放下狠話,梁晨羽開著越野車就跑了。
“呸,什么玩意兒?”陳勇對著越野車屁股就吐了口唾沫。
他們就是欠一屁股債,也不要這每個月兩碗的積分了。
易轍皺著劍眉,轉身走到時月白面前。
時月白穿著一件很大的長袖風衣。
里面是時母用大紅色喜被給她做的褲子和上衣。
自從嬴若櫻給時母送了一架縫紉機后。
時母就宛若開了掛一般,給時月白做了很多件衣服。
她已經不滿足于簡單的長筒款式了。
于是時月白多了很多的上衣、褲子、風衣外套。
各種顏色,各種款式的都有。
時月白也不制止時母。
讓時母天天在家設計衣服,做衣服,總比出去撿塑料袋強。
現在天氣那么冷,待在老巢里多舒適自在。
沒事兒還能去蒸個桑拿。
“妹妹。”
霍成珪從易轍身后抄上來,跑到時月白前面,他嘻嘻笑著,
“你來看我們啊?”
“我來拾荒。”
時月白實話實說,她拄著長棍,當自己沒看見方才那一幕。
雖然雇傭兵們很慘。
估計以后要跟管理階層徹底鬧翻了。
但關時月白屁事?
她這輩子只想減肥,把臥榻之側建設成個能安眠放心的地方。
對于這些權力斗爭,時月白的興趣已經不大了。
就算是有興趣,她的身體條件也不允許。
但那些雇傭兵好像沒看見時月白的平靜般。
陳勇、小趙、小錢、小孫圍上來,七嘴八舌的罵著管理階層。
大家都是愛八卦的。
時月白身后的那些女人和老人,立即被挑起了怒火。
阿紅生氣的說,“他們怎么都不想想,他們今天能好好兒的坐在大城里,都是誰在守城啊?”
時二嫂,“他們就是掐準了,雇傭兵不會讓變異獸沖入大城,所以故意這樣說的。”
可氣的就在這里。
因為雇傭兵比他們更有責任心,所以不會拿無辜的幸存者冒險。
那他們就可以蒙著眼睛,說自己根本就沒見過變異獸。
感覺被拿捏了。
時月白垂目,慢慢的把自己挪出眾人八卦的中心點。
她對這些東西毫無興趣。
畢竟這些情緒都是沒有任何必要的。
大不了干掉管理階層。
有個啥?
她走到一旁,找了塊大石頭靠著,肥厚的兩只手握住長棍,看著遠方的危險區。
“月白。”易轍走到時月白面前,伸出受了傷的手,
“能治嗎?”
見時月白抬眸,宛若看白癡一般的看著他。
易轍很認真的說,
“易轍哥已經沒積分去買藥了。”
“你給易轍哥治一個,以后讓易轍哥給你干什么都行。”
時月白提起長棍,打開易轍的手,
“我能治,不用試探。”
說話間,易轍手上的傷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了。
寶貝們,我的打印機修好了,我又活過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