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差點一口水給噴了出來,他大聲喊道,“陳叔,你怎么這么狡猾!沒想到你還防著我呢,不是……你就這么把我給騙了?不是說好了給我裝回原來的瀉藥嗎?不然我怎么去城里找那個庸醫算賬呢?”
祥子還想再狡辯一下,讓陳叔義重新給他裝回瀉藥。
但陳叔義卻是冷哼一聲,“我又不是傻子,怎么會聽你的真的給你弄成瀉藥,你這滿腦子都是想著怎么拉我下水,怎么拉我去幫忙演戲,我怎么可能會如你愿呢?”
祥子有些心虛的撓了撓頭,他被戳中了心思,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厚著臉皮說道,“陳叔,你可把我給想的太壞了,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做呢?你也不容易,你不想幫我,我也不能強迫你,你看這是不是吧。”
陳叔義沒忍住說道,“你別狡辯了祥子,你那點小心思全都寫在了臉上,好幾次我都想拆穿你了,你連裝肚子疼都演不好,還想編個去城里不小心被庸醫給了瀉藥的理由,你看我會信嗎?”
陳叔義嘆了口氣,心里不由得有一些掙扎。祥子畢竟年輕了,心里藏不住事,有什么事,都寫在臉上了。莫不說這個樣子出去忽悠人,別人根本不信,甚至可能會連累人的。
村里的那些人,有幾個是那么容易騙的?都是老油子了。你讓他們干活可能沒啥事,你讓他們乖乖聽話,就很艱難。而且……陳叔義有時候覺得,有些人的心是真壞的。如果有人因為吃了雞瘟的肉得病了,他沒準會挨家挨戶的走動,把別人都傳上才甘心……
人心,其實是最禁不住考驗的。
唉,,,,驚聞噩耗,大姨夜里走了。最近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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