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錯了。”周育仁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好了。你把那個爐子,還回來就行了。”張一說道:“或者,按著市場價,賠償。那個爐子是鑄鐵的,現在鑄鐵兩毛錢一斤。一個爐子,十來斤鐵。也就是兩塊錢。現在對你罰款二十,十倍罰款。你認不認?”
“二十?我認。”周育仁痛快的拿出來二十塊錢。
張一并沒有收:“鑒于你第一次偷東西,而且態度好。就先本來罰了。把東西還回來就行。這事就過去了。”
“我已經還了。”
“那就沒事了。”
張一和李二九準備走了。
姚會計不干了:“憑什么呀?他偷了東西就走?”
張一解釋道:“有明文規定。偷盜不足二千元的,口頭警告。我們已經警告了,并且他認罰態度好。有什么問題嗎?”
姚會計:“那我不干!我得罰他五千塊錢。”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你這是敲詐勒索了。你這罪名很大了。再說了,那爐子是公家的,不是你的。我勸你以后,也不要亂占用公用資源。”張一嚴肅的說道:“現在,也對你警告一次。”
隨后張一李二就走了。
周育仁也起身想走,被姚會計拉住了。
趙大鵝冷冷的看著:“咋滴?你還想干啥?都一個村的,你是真行。”
周育仁甩開姚會計的手:“咱倆以后,老死不相往來。”
姚會計還想說什么,周育仁卻已經拉著趙大鵝,大步流星的走了。
到了家里,程錦溪一看見周育仁就埋怨道:“不是,你說你沒事偷什么爐子?要不是大鵝,你這還回不來呢?你說你圖啥?”
周育仁低頭,像個犯錯誤的孩子,低聲道:“我不是尋思那個也沒人要嘛,我就撿回來了。誰尋思姚會計這么惡心。”
趙大鵝也說道:“那家伙確實惡心,一個村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整這事。”
“那姚會計一肚子壞水,一點人事不干。”程錦溪罵道:“他咋不出門讓車撞死呢。”
“大姨,別那么生氣。”趙大鵝安慰道:“消消氣。你們村,沒小轎車,出門撞不著他。”
程錦溪蹙眉:???
“我不管。來年秋天,我偷他家玉米去……”
趙大鵝一陣頭疼。
確實這個年代盛行這套。明里和和氣氣,但是一旦得罪人,背后就偷你。
這個時代也沒監控,也抓不住。玉米也沒記號,丟了你都沒辦法。何況在玉米地里,誰能住地里?要得罪人了,人家去禍害你,你還真沒辦法。
周育仁以前就干過,而且他體格還真好。前世趙大鵝聽說周育仁一個人,抗二百斤的麻袋,走半宿都沒事。周育仁生活這方面,優點不多。耍錢,偶爾偷點吃的,也是正常的。
不過他對趙大鵝還是真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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