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鵝答應著程錦溪,隨后就進了屋子。到了里屋,一看周春紅手上和胳膊上還有臉上,都有傷口,上著一些藥面子,看樣子是被狼的爪子抓傷的吧。
畢竟如果是咬傷了,傷的地方應該是脖子。
“二姐,你這……咋回事?”趙大鵝關切的問道:“你怎么還碰著idai了?”
“我……我……我……”周春紅越著急越說話費勁起來。
周春文趕緊說道:“我說了呀,二丫就今天浪的非的說南邊山頂那邊有個溝,溝里邊有個大的馬蜂窩吧,她說:哎呀,那玩意值錢呀,我要給咱媽拿回來,換錢花~”
趙大鵝倒吸一口涼氣:嘶……
“大姐,大姐。你稍微正常點,二姐說話都結巴,哪可能有古代后宮爭寵的調子?”
周春文撇撇嘴:“你不懂,二丫真這么和我媽說的。之后我就問她,我說二丫,山溝溝里可不太好走,又有冰冰,又有雪的,你說你沒啥事去假裝摘什么馬蜂窩?”
“有道理有道理,大姐說的對。”趙大鵝符和道。
周春文繼續說道:“完事,你二姐不聽。非的要在我媽面前,表現表現。她是能表現的那塊料?那指定不是呀。就因為你大姨,一大早晨說:二丫,你這天結結巴巴的欠鍛煉。之后她就上山鍛煉去了……”
趙大鵝搖搖頭:“原因倒不復雜。問題她這鍛煉差點把自己送了,多少有點離譜。”
周春文也點點頭:“后邊我也不知道。她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村里那個上山抓兔子的大虎子,看著你二姐被idai給圍住了,正要吃她呢,大虎子給她救了。要不,今天開席了……”
姐倆正說著,突然外屋就是一聲怒吼:“周春文,你能不能有點正形了?你妹子都這樣了,你擱這講相聲呢?出去借點蕎麥,給二丫敷一敷。”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程錦溪。
周春文撇撇嘴:“我上哪整蕎麥去?找不到……”
趙大鵝愣了愣,低聲問道:“大姐,你剛剛是不是去借蕎麥碰著我的?”
周春文嘆了口氣:“可不是咋地。我借了滿營子了,一斤蕎麥沒有。之后我琢磨看看你被idai叼走沒,就碰見你了。”
這個時代,沒有狂犬疫苗,要是被狗咬了,為了防止發生狂犬病,一般都是用蕎麥敷一敷。具體是什么原理,趙大鵝也不知道。
趙大鵝前世也被狗咬過幾次,開始的時候也是用蕎麥敷一敷,后來好像就不當回事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好在趙大鵝命大,并沒有感染過狂犬病。
而且這個時代根本沒有什么這個狂犬疫苗,或者破傷風疫苗。趙大鵝也不知道蕎麥管不管用,不過上輩子自己用過,反正不是因為狂犬病死的,所以也許是有效果的。
“我想想,好像我二嬸家有點蕎麥。她腿比較狂,到處跑,估摸應該秋天的時候,整過點蕎麥。”
“那你去借點。不不不,咱倆一起去,要不我惦記你被idai給叼了。”周春文說著,就拉著趙大鵝往外跑。
碰見程錦溪就說:“媽,我和大鵝出去整點蕎麥去。”
程錦溪沒等回答,周春文早就跑遠了。
趙大鵝被周春文薅著跑,累的氣喘吁吁的,她終于跑了一會兒跑不動了:“大姐,你干啥跑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