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二丫……那可是我的親妹妹……”
“說點人話吧大姐……”趙大鵝氣喘吁吁的說道。
“額……你大姨更年期,我今天不把蕎麥整回來,她能嘮叨半天。煩她……”周春文撇著嘴說道:“二丫那個傻子,我看呀……嘿,那不太像是狼給咬的,估摸都沒碰著她。她那一身傷口,應該是大虎子那個二傻子,把她硬撲倒了,刮的。”
“二丫才幾歲?對不對,她要是真有idai吃她,她能活著回來?不可能的事。我偷摸問大虎子了,大虎子說,你二姐是被狼給圍住了,當時你二姐去收那個馬蜂窩……大鵝你想,馬蜂窩是不是在懸崖峭壁之上?”
趙大鵝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沒毛病。”
“所以應該是你二姐掛半空中,下邊或者上邊幾只idai圍著她,這個時候,英勇無畏的大虎子英雄救美……”周春文侃侃而談。
“嘶……大姐,等會。你要說前邊還湊合,我能信。大虎子你不認識,他英勇不英勇我不知道哈。他英雄救美就扯淡了,我二姐好看嗎?”趙大鵝質問道。
周春文拍了拍腦門:“有道理。”
實話實說,周春文長的挺漂亮,如花似玉的年紀,長的也如花似玉。
周春紅這會才十三歲,長的瘦弱,皮膚也不是很好,還口吃,所以談不上美。當然了,也不是特別丑。
趙大鵝也不知道為什么,包括大姨和二姨,兩個人長的都一般,而且身體有很大幅度的發福。反過來,趙大鵝的母親,包括還遠在大林子里邊的程錦瀟,都是瘦的。
趙大鵝最近雖然稍微胖了一丟丟,但是本質是瘦的。這個時代,雖然不是以瘦為美,但是瘦的確實美。所以,趙大鵝深得母親遺傳,就比較美。
那其實周春紅的母親,也就是趙大鵝的大姨,這會發福了很多,可能遺傳出點問題,周春文本身就已經很特殊了,周春紅不太美,才符合正常。
當然了,趙大鵝的大表哥周天富也談不上帥。要不然,趙大鵝也不能那會給周天富說媒馬槐花……馬槐花是個小胖丫……
“對了。”趙大鵝突然想起來:“那大虎子是誰?你沒看著他?那我二姐咋回來的?”
“大虎子呀,一個街溜子。”周春文說道:“老宋家的,宋平安的大兒子。和我一般大,也是十六。早就不念書了,平時就河里捕魚,山上抓兔子。正經事一點不干。聽說最近他正在山頂上那邊挖什么冬眠的蝎子呢,就碰著你二姐了。
具體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聽你大姨說的。大虎子就說你二姐當時被狼給圍住了,他那個什么奮不顧身、什么勇敢無畏一類的話,最后就把你二姐給救了。說的自己就是舉人杖子村的打虎英雄。”
“呵呵。大姐你這個就有很假,大虎子救人這個過程根本沒有一句話有用。到底我二姐被抓傷了沒?”趙大鵝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二丫說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聽明白了嗎?”周春文冷哼著。“反正我聽不明白。她越想說,越說不出來。”
趙大鵝嘆了口氣:“死馬當活馬醫。愛咋咋地,先整來蕎麥再說。”
趙大鵝領著周春文就回了東臺子村,趙大鵝說的二嬸,其實姓孫,叫孫曉霞。是趙大鵝六爺爺趙廷伍的二兒子趙鐵清的老婆。
前邊趙大鵝也說過,這個趙鐵清和他兒子,也就是趙永東也是東臺子村里有名的偷雞摸狗的選手。
當然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趙大鵝這個二嬸,也經常偷雞摸狗。
蕎麥這種東西本來在東北這邊挺多的,但是蕎麥不同于小麥和燕麥一類的,雖然也有個麥字,但是實際上它是個野生的草藥一類的東西。
類似于中草藥,但是種子和麥子又差不多,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