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是順著山后去的,所以經常會路過野生的路。野草太高,把人都沒過去了。
“大鵝,你跟緊點,可別丟了。”
“二哥,你也是的。大鵝多大,她跟住了嗎?”趙鐵剛埋怨道。“來,三叔背你。”
趙鐵剛倒是好心,不過趙大鵝可不太想讓趙鐵剛背著。
這家伙今天只是沒喝多,并不代表他沒喝酒。
趙鐵剛酒量好,也不代表趙鐵剛腦子清醒。所以趙大鵝直接拒絕了:“別了,三叔我怕你給我扔大溝去。”
趙鐵生想了想,直接蹲了下來:“來,大鵝,坐我脖子上。”
趙大鵝想了又想,最后還是拒絕了。
她默默的走著,不過多少有一些感慨,想起來前世的事。有時候趙大鵝也想,趙鐵生雖然不太稱職,但是也不是萬惡不赦。
趙鐵生這個不稱職是一直存在的,而且一直有特別嚴重的個性缺陷。諸如事多,說話沒重點,本事不大脾氣不小,動不動就委屈,覺得自己付出挺多的。但是其實好像也不是罪大惡極。
畢竟從始至終,從趙大鵝記憶里,這個懦弱的父親,還真的沒有打過自己一次。
當然了,王桂香打自己的時候,趙鐵生也不敢管……
很矛盾的一個人吧。
趙大鵝就在前邊走著,趙鐵生兄弟在后邊跟著,從前山到后山,也沒看見idai的影子。
正走著,趙鐵剛突然哎喲一聲,隨后人就摔那去了。
趙大鵝本來就緊張兮兮的,趕緊回頭看著,卻見趙鐵剛摔在地上,捂著腿,腳面子上邊的小腿嘩啦啦的流血。
趙大鵝到了趙鐵剛身旁,一看才知道,趙鐵剛的腿踩上了一個兔子套。那鐵絲特別細,趙大鵝本來也看見了,那兔子套其實還挺明顯的,一頭掛樹上,一頭在外邊。
但是趙鐵剛應該還是喝的管事了,沒看好,就踩上了,問題他還后知后覺,用力了,那鐵絲就嘞下去了。
趙鐵生趕緊也蹲下來,仔細看著,之后一下子解開兔子套那頭,之后再把這頭在趙鐵剛腿上的給解開。
可是前邊早就嘞進去了,血嘩啦啦的流著。
趙大鵝臉色很不好,罵道:“臥槽!哪個孫子下的兔子套!整死他得了,沒事你說往這下什么兔子套呢!真特么缺德!”
趙鐵生嘆了口氣:“村里就那么兩三個人下兔子套的。不是趙鐵清他們爺倆,就是你三爺爺家那幾個人干的。”
隨后趙鐵生埋怨趙鐵剛:“剛子你啥眼神,我和大鵝在前邊走都沒事,你瞅不著呀?!”
趙大鵝瞪了趙鐵生一眼:“我三叔喝管事了,瞅不著正常。撕塊布包上。”
趙大鵝身上也不可能帶布呀,而且她穿的是棉襖,褲子也不是布的,根本撕不了。
趙鐵生先脫了棉襖,把自己那件背心給拿了出來,重新穿上棉襖,之后把背心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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