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鵝默默伸出大拇指:三叔,你真不愧是酒仙。都這副德行了,還特么喝四兩呢!
趙永東去推手推車了。
趙大鵝把趙鐵剛扶了起來:“扶著我點。”
趙鐵剛猶豫了半天說道:“大鵝呀,你個子太矮了。三叔扶不到呀……”
趙大鵝一臉尷尬:巨尬!
幸好趙大鵝臉皮厚:“以后能長個的。三叔,你那個……咳咳,自己捂著點腿。”
不一會兒,趙永東把小推車推了過來。
但是這荒郊野嶺的……
怎么推?
趙鐵剛看了看陷入了沉思。
不過趙永東的推車上,有準備綁柴火的繩子,趙鐵剛把繩子取了過來,使勁綁上腿,血基本也就不流了。
隨后他單腿慢慢走著,不一會雙腿走著。
三個人,就這么下山。
碰見平路,能走的。趙永東就用小推車推著趙鐵剛,碰見不平的路,就扶著他。
一路上是跌跌撞撞,就回了村子。
進了村子就好了,趙大鵝招呼一下人,又出來兩個人幫著扶著趙鐵剛,就把他送衛生室去了。
小瘸子陳叔義一看是趙大鵝來了,也格外親近。
他看了看趙鐵剛的傷口,眉頭皺了皺:“你這挺會傷的。傷口挺深,但是沒碰到大血管,也沒碰到筋。命真好。不過,得養半個月,要不難整,太深了。”
“咋整的?”
趙鐵剛一聽沒啥事,臉色也好了很多。剛剛受傷,確實很疼。也就是就著酒勁不難受,走著加上坐推車顛噠這一路上,腿漲的不行了。
趙鐵剛這個人,不喝酒的時候,膽子特別小。雖然了,趙鐵剛不喝酒的時候,屈指可數……
但是這會,連怕帶累,他醒酒了。
一聽自己沒啥事,這才放松了:“沒啥事,兔子套整的。用縫幾針不?”
“我沒麻藥……”陳叔義尷尬的說道:“最近麻藥不讓使,你得去鎮上。”
“要不,硬縫?”趙大鵝問道。
陳叔義愣住了。
趙鐵剛也愣住了:“大鵝,你別鬧。我沒喝多,這硬縫不得疼死我?”
“長痛不如短痛。整點酒精殺殺毒,三叔你挺一挺,應該不太疼。”趙大鵝說道:“要不去鎮上太遠。”
趙鐵剛倒吸一口涼氣:“大鵝啊,你真不拿三叔當人呀!不打麻藥,我也扛不住。”
趙大鵝于是問陳叔義:“有別的法沒?一點麻藥沒有?”
“有那種半麻的。簡單點說就是不太管事的麻藥,我這有。好的我沒有,現在不好進了。”陳叔義解釋道。
趙大鵝才不想聽陳叔義編瞎話,他這一直沒什么好藥。
好藥賺錢少呀……
“弄吧。”趙大鵝做主了。
隨后趙大鵝吩咐趙永東和另外兩個本家來的大哥:“按住我三叔。”
趙鐵剛還想掙扎:“別呀,給我打點麻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