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很想聽聽趙大鵝到底是怎么和兒子說的。
“我大姐說,讓你拉著我三姨夫來咱們家喝酒。別的沒說。”趙永波如實回答。
“再沒說別的?沒交代啥?”
“沒有。”
趙鐵剛開始認真思考這句話的含義:拉著三連襟來家里喝酒。
那就是趙大鵝認為張翠蘭不會跟自己回來,叫了也是白叫的意思。而且很有可能張翠蘭的妹妹也會對自己很不滿,只能叫到一個中立的連襟過來,通過喝酒來改善關系。
趙鐵剛不由得為自己的自我攻略狠夸自己太過于聰明。
對,就去叫自己的連襟來喝酒。
喝酒的話,應該叫上誰?趙大鵝一定是沒說的。
不過趙鐵剛覺得這件事是為了叫趙廷緒的兒媳婦,回家。
那這件事就不是單獨自己的事。所謂嚴于律人,寬于律己……
媳婦回娘家又不是他趙鐵剛的錯,還不是因為家里窮?
家里窮是誰的責任?
自然是一家之主的趙廷緒的責任了。
想通了這一點,趙鐵剛先回屋收拾一下個人形象。
把胡子刮了,衣服換了,皮鞋都拿出來了。
之后穿的可像個人一樣,到了東屋,找到了趙廷緒:“爸,你兒媳婦在我連襟家呢。就趙永波他三姨家。”
趙廷緒正生著爐子,烤昨天被趙大鵝倒了水的被子,聽趙鐵剛這么說,便沒氣的說道:“我兒媳婦多了,沒一個孝順的。這幾個兒媳婦養的孩子,都欠揍。”
趙鐵剛有些尷尬,看了看趙廷緒的動作,便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這被子,咋了?”
趙廷緒怒而不語。
王桂香在一旁罵罵咧咧的說道:“準是趙大鵝那個小畜生,趁我不在屋,把我被子用水給澆了。大冬天的,她是想凍死我。”
冬天蓋帶水的涼被子,誰都扛不住,別說王桂香歲數大,就年輕的也不行。
不過這個天氣,出去曬太陽,恐怕也沒什么效果,沒個十天八天的,根本干不了。只能用火烤,或者放炕頭,使勁燒柴火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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