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哪個地方體現了公平公正?一共掙了兩萬多那么一點點,司馬大炮拿了兩萬,剩下一千五,哥仨吃飯。
哪感情司馬二炮和司馬三炮白干一年,啥也沒得到呀!
“哪怕是親兄弟,我也要把事辦的公正不是。我才要兩沓錢,他倆卻得了十五張大票,我這個當哥哥的,就是這么照顧兄弟。”司馬大炮說的唾液橫飛。
外屋的趙大鵝捂著肚子笑,她拿著燙好的酒,去了里屋,隨后出來繼續笑。
這哥仨,起碼有兩個不太聰明。一沓和一張,都分不太好。
不一會兒,郭氏把飯悶好了,菜隨便燉了一個。
酸菜,粉條子,又加上二三斤的肥豬肉,還扔了幾塊切碎了的凍的豆腐,便是硬菜了。
還有一盤以前買了切了,但是沒吃完的豬頭肉,郭氏熱了一下,兩個菜,隨后郭氏又炒了一個花生米,打了七八個雞蛋炒了。
就算是做完了。
趙大鵝幫著端菜,放桌子。
酒是瓶裝的高粱白,三塊五一瓶的,價格還是相對比較貴的。
趙廷明看也聊的來,從柜里拿出來幾包便宜點的紅梅,紅梅要相對便宜一些,一塊二毛錢一包。
趙廷明扔在炕上:“一人一包,自己點,我就不分了哈。”
司馬大炮這個人挺實在的,但是多少有點彪悍。
他大大咧咧的把洋炮,還有一盒子子彈。
不過司馬三炮也背著一支槍,他一聲不吭,閑的安靜了很多。這要吃飯了,他才把后邊背著的槍,蔫蔫巴巴的放在身后,趙大鵝瞇了一眼,問道:“你這個不是洋炮嗎?”
司馬三炮搖搖頭:“我這個漢陽造。我大哥那個是洋炮。離得遠,用我這個,離得近用我大哥那個。”
趙大鵝把桌子放好,酒也拿上來,隨后很自然的就在地下沏了一壺茶。
郭氏把一大盆大米飯,也端了上來。
趙廷明拿著燙好的酒,問道:“你們哥仨是用酒盅,還是用碗?”
司馬大炮說道:“用碗得了。”
司馬二炮也這么說,只有司馬三炮說道:“我不喝酒。打獵喝酒耽誤事。”
司馬大炮瞥了一眼,感覺司馬三炮的話,讓他很沒面子:“我這個兄弟,打小就矯情。他不喝酒就不喝酒吧。別管他。咱們喝咱們的。”
趙廷明給司馬大炮和司馬二炮一人倒了滿滿一碗酒。
這碗也挺大,一瓶酒倒了兩碗,輪到趙廷明自己的時候,就不夠了。
幸好趙大鵝剛剛燙了兩瓶酒,趙廷明又開了一瓶,給自己也倒滿了。
之后舉起酒碗:“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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