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瀟了解李進,他最愛在狐朋狗友面前吹噓他過得有多好,家有養雞場,還有人幫他打理養雞場,干一下活,他只負責使喚自己,又把自己給貶的一文不是。
有一次,他兄弟花了上千塊買了一個金戒指來炫耀,李進看不過去,也跟著買一個金戒指,甚至買的克重還要比比別人多,比別人貴才行,當時直接拿出了家里僅有的兩千塊買了一個克重有200g的金項鏈。
但是由于金項鏈太過于貴重,李進之前差點被小偷偷了去,戴了幾次后,他就把金項鏈給藏了起來,只在一次比較特殊的場合才戴出去彰顯一下面子。
看見李進的衣服,程錦瀟就想起自己的衣服被李進給扔到地上然后狠狠的踩了好幾腳,怒極心頭的她,一把拽過這些衣服也踩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好幾腳,同樣往衣柜里面摸,衣柜里有一個隱藏的抽屜,需要用鑰匙才能開鎖,想當初這衣柜還是她花錢買的,衣柜抽屜里的鑰匙她也有一把。
想都沒有想,程錦瀟就掏出了鑰匙,打開抽屜,往里面一摸,果不其然,里面真的有一條金項鏈。
看著這金項鏈,程錦瀟心里是說不出的愉悅感,以往都是李進這貨拿自己的錢去花天酒地,現在也該自己給拿回本了。
不對,夫妻之間的事怎么能叫拿回本呢,這應該叫左手倒右手。
把金項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感受著脖子上的重量,程錦瀟瞬間就不計較了能從李進那邊分到多少財產,家里的情況她最清楚不過,幾乎所有的錢都被李進拿到外面花天酒地了,是個不著家又愛面子的一個,家里唯一值錢的可能就是這金項鏈了,自己只要把最值錢的給拿走就好了。
好在現在是冬天,程錦瀟穿著高領毛衣,從外面看是看不出她戴了金項鏈。
程錦瀟出了門,想要拉著趙大鵝離開時,但趙大鵝卻不走了。
而是目光悠悠的看向李進的房門,“小姨,萬一姨父晚上回來的時候發現金項鏈不見了怎么辦,到時候好像會很麻煩,如果他因為這個不離婚了,那小姨不就離不了也不能回東臺子村了。”
趙大鵝心細縝密,能想到一些程錦瀟想不到的地方。
恰巧周天富過來了,見到了程錦瀟的行為,但他沒有說什么,反而認為小姨做的很對,那李進這么欺負自己的小姨了,難道還不允許小姨給欺負回去?
趙大鵝在旁邊問道,“小姨,姨父現在是不是拿錢去外面喝酒了。”
一提到李進,程錦瀟就沒好氣的說道,“八九不離十,他哪一次拿錢不就是去外面買酒喝,或者請他那狐朋狗友吃一頓,每次都要弄到酒館子打烊的時間才肯回來,家里不花錢,偏要給外面人花錢去。”
周天富這時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唉小姨,我有個好主意,干脆我們把這間房給反鎖了,那李進進不去不就發現不了金項鏈被拿了這件事嗎?到時候李進一回來,我們就假裝全都睡了去,不給他開門,就只給他留一個廚房的門,廚房有火炕,大冬天的不至于冷死,讓他吃一點苦頭,叫他欺負了小姨。”
趙大鵝給周天富默默豎起了大拇指,還是大表哥這招想的好想的妙。
程錦瀟被周天富這番話給逗笑了,“天富,之前你就調皮,五六年沒見,本來以為你會穩重一些,現在看來還是和之前一樣沒什么區別,鬼主意這么多。”
周天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哪里啊小姨,我比之前穩重了不少,沒小時候那么調皮了,我現在想出的鬼主意不都是為了幫你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