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自己的全部身家就這么點錢,以后的日子還不知道怎么過呢,大姐可好,一下子就獅子大開口。你兒子要娶媳婦,別人都不過了?
程錦瀟也是感到一些心寒,本來打算出門散心的,這一下子,心情還更糟了。
程錦瀟又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項鏈,自從戴上去后她就沒摘下來過,就算睡覺不方便她也戴著,就怕被人看到被人惦記什么的,這下好了,現在有人惦記著。
程錦瀟怕到時候知道的人多了,就有人來偷自己的金項鏈,那可不行,不如現在就出門去縣里把這金項鏈給賣了,然后錢放進存折里記在自己名下,這樣她還能更放心一些。
想到這,程錦瀟就立馬出發去縣里了,她身上有賣盒飯得來的不少零錢,一百來塊,錢都是趙大鵝塞進她隨身的衣服口袋里,就是怕會弄丟啥的,想要用就隨時拿出來用,方便的很。
心情不好的程錦溪,轉身就進了娘家的門,直奔王氏的房間,門都不帶關,就叫醒了在床上正睡的正香的王氏。
程錦溪的眼眶還是紅的,她心底里被程錦瀟氣的不輕,試問她對程錦瀟不錯,可這人是怎么報答她的?自己需要幫助了卻一點也不想幫忙,虧自己還經常在為程錦瀟著想,想著年后怎么幫她找個好人家。
王氏被人給推醒,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就聽程錦溪在那邊抱怨
“媽,錦瀟真是個白眼狼!你是知道的,這些天我為錦瀟的事忙活半天,又是叫我大兒子去那么遠的地方去接他,我又是幫她張羅二婚的事,我處處為她著想,而我需要幫助時,她卻視而不見,明明她有能力,就是不想來幫我,我真的是要被她給氣炸了,真是白瞎了我的好心。”
王氏還沒晃過神來,她有些頭暈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你慢慢說,什么明明錦瀟有能力卻不來幫你,我怎么越聽越迷糊了。”
程錦溪“唉!”了一聲,然后坐在一旁慢慢把事情給說清楚,“媽,你是不知道,錦瀟可沒我們看著那么凄慘,什么離婚吶被人欺負啥的,根本就沒有的事,而且啊她身上還有金項鏈,一條又重又大的金項鏈,拿出去賣說不定就能賣個好幾千塊呢!”
“我這幾天不是在為天富的事忙著焦頭爛額嗎?彩禮錢就差那幾千塊,我就想著找錦瀟去借,我又不是不還給她,到時候我大丫頭結婚了有彩禮了就能還她錢了,不就是幾年的時間嘛,但是錦瀟那個白眼狼一聽到我要借錢她就立馬擺出一副臭臉色,不愿意借給我,你說說看,這些天我幫了她那么多,還是她大姐,她不借給我,難道還能借給外人不成嗎!”
聽程錦溪這么一說,王氏第一反應就是欣慰,欣慰自己小女兒身上有個幾千塊安身,日子也不會難過到哪里去,也不會叫人輕看了去,但是對程錦溪說的就有些意見了。
“你是大姐,自己家里人你還不了解情況嗎,你妹妹在那李家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吃盡了苦頭,好不容易有點錢,而你卻圖她的錢,還想讓她把所有的錢都借給你,你讓你妹妹怎么辦,她要是身上沒錢被人欺負了怎么辦?”王氏站在程錦瀟的角度上說道,把程錦溪好好的批評了一頓。
見母親不站在自己這邊說話,內心里積攢的委屈瞬間就爆發了,程錦溪站了起來委屈說道,“媽!你從小到大就寵著錦瀟,她還能被什么人欺負,她住在娘家有我們照顧有我們護著,好吃好喝招待著她,我在外人聽見有人說她罵她,我都是懟回去的,結果我遇到困難了,她卻一點忙都不幫,媽,我心里那叫一個苦那叫一個委屈!”
王氏聽不下去了,她對著程錦溪叫罵道,“你不許打你小妹的主意,你小妹本來就不容易,你還要把她身上的錢全都要走,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說你小妹白眼狼,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借錢過去完全就是為了你兒子,希望你兒子早點結婚你也早日抱好孫子,但是你有想過你小妹嗎?將來你還有你兒子可以依靠,但你小妹無兒無女,能依靠誰,依靠你嗎?可你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從你小妹那邊要到錢!我想你小妹身上留著這些錢是對的,沒準你拿了這金項鏈就不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