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她乖夸早了。
楚瑤就趁著他沒精神,玩弄了他好半天。
到了下午,他吃了藥睡著了。
她收斂了些。
她擔心他真的燒出毛病,一下午都在給他換退燒貼,時不時就去探一探他的呼吸,看看有沒有死掉。
又一次去給他換退燒貼的時候,他醒了,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拉到懷中:“給我抱會兒。”
他的嗓音因為高燒而沙啞得厲害,意外地好聽。
他病成這樣,力氣倒是依然很大,楚瑤掙脫了一下,沒掙開,索性就上床躺到他身邊抱著他。
秦嘉淮收緊懷抱,下巴蹭蹭她的發頂,低聲呢喃:“乖寶。你可不可以一直這樣。”
早知道生個病就能讓她這么聽話,早就該生病了。
楚瑤腦袋埋在他心口,安靜地聽了一會兒他的心跳,忽然問:“秦嘉淮,你知道人體的哪個部位受到刺激會漲大嗎?”
秦嘉淮沒說話。
楚瑤能明顯感覺到,他緊貼著她的腹肌繃得好緊。
她催他:“說啊,你是不是不知道?”
秦嘉淮:“你怎么總說這些不能說……”
楚瑤打斷他:“瞳孔啊,怎么啦?”
她從他懷里抬頭看他,一臉純潔:“這個很不能說嗎?你定的敏感詞嗎?”
秦嘉淮:“……”
對視幾秒。
秦嘉淮眸光幽深,面無表情地說:“那是我誤會了,我以為你說的是別的。”
楚瑤故意問:“什么?”
他抬手,滾燙的掌心貼著她后腰,往自己身上按,惡劣地碰了碰她:“這個。”
高熱的體溫燙得她一激靈,她耳根也迅速熱了起來。
她想往后退,又被他扣住腰。
他眼眸微垂,目光暗沉,帶著明晃晃的侵略:“可惜你生理期,不然還可以讓你試試40度……”
“閉嘴!”
真服了!怎么生病了還這么有精神!
楚瑤抬腳踹他,又被他壓住。
他輕笑,嗓音低沉:“你看看你,又菜又愛玩。”
楚瑤剛想回他一句,腦海中忽然刷新了一段新記憶。
原來2015年的他這個時候也生病了,還請假沒去上課。
他是過去唯一的變量,他一開始有變化,很多事都不知道要怎么跟著變。
可奶奶發生意外的時間就在這兩天了。
她現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希望十年前的自己突然良心大爆發,去他家關心關心他……
秦嘉淮第二天燒退了。
楚瑤放下心來,自己去上班。
一進辦公室,好多同事都跑過來恭喜她。
說是新聞獎的邀請函發過來了,喊她晚上去頒獎典禮。
這也算媒體圈的盛會了,拿這個獎不止有一萬塊錢,也可以提升個人影響力。
這個民生新聞獎,確實是看新聞傳播度和影響力的。
每一年拿獎的,都是揭露人性丑惡、警醒社會的新聞。
不過今年不是這樣了。
楚瑤新聞中的當事人,不丑也不美,就是普通人,他們的命運很復雜,也很悲愴。
倒是那些玩弄流量的媒體,一個賽一個的丑陋。
當晚,楚瑤順利拿到了獎。
是省新聞廣播局局長親自頒的獎,頒獎詞一大段。
楚瑤最喜歡的是最后一段:
“民生就是柴米油鹽的瑣碎,是醫保社保等社會福利的落實,她真正做到了關注民生,堅守新聞人的良知,她讓無聲者有聲,讓無力者有力,捍衛普通人的公平正義。”
楚瑤領完獎,回到臺下坐下,握著獎杯,低頭看了好久。
爸爸和奶奶在天上一定特別的驕傲。
但她更希望奶奶可以平安地來到未來,親手摸摸她的獎杯。
頒獎典禮結束后,楚瑤打算回家。
剛出會場,就被一個中年女人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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