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淮伸出手,虎口卡在她的脖頸上,微微往上抬,迫使她抬頭看著他,“不會的。你不會的。”
這種看似鉗制的姿勢,其實拇指始終虛虛懸在她氣管上方。
強勢的小心翼翼,明顯就是在虛張聲勢。
他的視線,從雙眼,落到唇上。
楚瑤抿了抿,忽然嚴肅地說:“我警告你,你以后別這樣掐我脖子。我有個絕招專門治這個。”
“什么絕招?”
“我就直接朝著你的臉he~tui~,專門治那種愛掐人脖子的壞毛病。”
楚瑤每次看那種霸總虐戀,男主掐女主脖子強制愛的時候,都非常好奇,女主為什么不朝著對方的臉直接吐口水呢?
明明這個姿勢非常適合的。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對秦嘉淮這樣的潔癖來說,傷害性和侮辱性都非常強!
“……”秦嘉淮立即松開手,“真服了。”
還能不能有點氛圍感了!
秦嘉淮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本來氣氛好好的!
都要親到一起去了!她突然搞這種!
不過想想,他又覺得慶幸。
她從小到大性格都沒變,證明她這些年沒吃什么苦。
秦嘉淮又抱住她。
昨天和她重逢時就不該裝了,搞得他一整晚翻來覆去都沒睡著,一想到她要訂婚氣的發瘋……
對了,想到這茬,秦嘉淮問:“你跟誰訂婚?”
楚瑤:“不重要,商業聯姻,訂不成的放心吧,欒競肯定會想辦法破壞的,我今天配合他們,出來試這個禮服,就是為了讓他們少給我和奶奶找麻煩。”
秦嘉淮松了口氣,差點嚇死了。
楚瑤考慮到這邊過會兒就要有人來接她回去了,在這邊說話不方便。
就帶秦嘉淮去附近的山頂說話。
兩個人找了個能夠俯瞰全市的地方,靠在圍欄上,放眼望去。
腳下是參差的島灣與盤繞的公路,兩岸的摩天樓群高聳入云,港口有輪船拖出細長的白痕,消失在粼粼波光盡頭。
現在知道秦嘉淮這一版依然愛她,楚瑤心里有底,就不著急了,也無所謂他什么時候更新。
九年沒聯絡,她有很多事想問:“你的理想不是去做檢察官嗎?為什么最后又去學航空?”
秦嘉淮也想了想,這九年的錯過,該從哪里開始說。
“其實我當年就想過,你是不是被控制在這座島嶼,才被迫跟我說那些話。”
“但這座島嶼太特殊了,很多政策和楓浦不一樣,連它的車都是右舵,靠左行駛,和楓浦反著來。”
“要是有一天我要帶你走,結果卻因為不習慣左右舵切換,那不完蛋了?所以我就去學了航空,這是離開這座島最便捷的方式。”
“如果將來有一天你向我求救,我可以立即帶你走。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也可以經常過來看你。”
“我24歲就可以飛這趟航班了,但是我打聽到那時你已經出國讀書了。”
“我以為你真的要去奔赴更好的前程。我以為你真的已經看不上我們年少時,那些天真又熱血的理想。你想要廣義上更好的人生,輕而易舉就可以得到的財富和名譽。”
楚瑤靜靜聽到這里,聲音帶了些哽意:“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很傷心?”
傷心,肯定是傷心的。
傷心完了,還是接著愛她。
“沒關系的。”他說。
他微微俯身靠近,距離一寸寸縮短,眸中微光仍如十七歲少年般清亮。
“既然你拋下我奔赴前程,那我就站在你的前程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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