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報警,韋悠來這邊拿的可是旅游簽,只能逗留七天,別回頭還真回不去了。
但一百八十萬也太貴了,韋悠臉色沉了許久,說:“你憑什么要我原價賠償啊?你這裙子都穿很久了吧?有折舊率的!”
楚瑤又掏出小票:“我今天早上剛買的,你跟我談折舊?”
她似乎又覺得有些煩了,收起小票和發票,“算了,我的時間很寶貴的,我報警了。”
韋悠立馬慫了,苦情戲都演上了,眼淚瞬間吧嗒吧嗒掉,哀求地看著楚瑤:“你看在你和我姐姐有過命的交情的份上,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錯了,求求你了,雖然我家不差錢,但是我身上真的沒有一百八十萬流動資金,求求你了……”
楚瑤面不改色地按下報警電話,又回頭對珠寶店店員說:“麻煩幫我叫兩個保安先看著她,省得在警察過來之前,她跑了。”
韋悠眼看她軟硬不吃,只好說:“我賠!我賠行了吧!”
楚瑤的手在撥通鍵上停住:“快賠。”
韋悠身上沒有那么多錢,趕緊打電話回家給爸媽,說自己在外面旅游破壞了人家東西,不賠就要在這邊坐牢。
她爸媽把她罵了一頓,但還是把錢打過來了。
楚瑤也很快收到了賠償。
她看著韋悠面如死灰的樣子,微微一笑:“你是不是特別好奇我怎么逆天改命的?”
韋悠確實非常想知道。
楚瑤坦誠相告:“我媽改嫁了柏江省的高官欒崢嶸,不過我本來和她說好不跟她的。可當年我和你姐姐發生了一場落水意外,我也差點死了。”
“我媽為了給我治療,特意把我接來了這邊的高端療養院。我大難不死來了后福,直接從窮得喝風,變成富的流油。”
“不知道那落水是意外還是人為,如果是人為,我真的要感謝制造這場意外的人。”
韋悠眼睛都瞪出來血絲了,牙關緊咬,臉頰肌肉都在抖。
楚瑤也不知道她這反應,是后悔,還是憤怒?
她接著說:“柏江省這些年發展很快,都是因為他大力招商引資,商人來柏江第一步要干什么呢?當然就是給他送錢嘍,所以我才這么有錢。”
“你們許家害得我祖上家破人亡,現在我背靠大樹,等我馬上回了楓浦,我繼續搞你們許家!”
韋悠臉色慘白,深深看了楚瑤許久。
最后什么都沒說,轉身走了。
楚瑤很希望,經過今天自己的賣弄和打壓,韋悠回到楓浦后,能立馬就把她這個“高官繼女”的丑惡嘴臉宣揚出去。
到時候來點嗅覺靈敏的領導,橫跨兩岸,來到這個東西方交匯的“金融安全島”進行調查。
不過感覺這個可能性不大……
韋悠的立場和三觀,都和正常人不一樣。
如果自己的仇敵是大眾立場,肯定會把“高官繼女渾身奢侈品”的事情宣揚出去,這是對她的重磅打擊。
但韋悠大概率只會覺得,宣揚她有錢有權,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估計還會想辦法隱瞞。
忽然,有個男人朝她走來。
楚瑤抬頭一看,來接她的司機到了。
坐上車后,司機卻沒有立即帶她回別墅,而是來到了一處人流量非常大的廣場。
楚瑤朝外面看了看:“來這里做什么?”
司機停下車,回頭對楚瑤說:“楚小姐,梁先生為您準備了今晚訂婚宴前的驚喜,希望您下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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