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她這邊的危機已經解除了,訂婚辦不了了。
但欒競的相親還要繼續。他難道是想借她和秦嘉淮的這件事,把場面再攪亂一點?
不行,她不能讓秦嘉淮這么快就被他們注意到。
楚瑤直接問:“要不要做個交易?我的相機里有無數你的黑料。你別公開我和他的關系,我也不公開你的黑料。”
欒競笑容擴大:“不要,我現在就發給所有人看。”
“等等,我們還可以再聊籌碼!”
楚瑤直接上去奪,欒競沒握穩,手機掉在厚地毯上,兩人同時撲向手機。
楚瑤剛伸出手,就被欒競一把掐住脖子,按在地毯上。
他另一只手舉起手機,微笑看著楚瑤,開始錄像:“來,妹妹,對著鏡頭笑一笑,給你的野男人留個遺言。”
楚瑤鼻腔里的氧氣被迅速剝奪,視野開始泛黑,情急之下,她猛地屈膝發力,把欒競推倒,順手抓過沙發靠墊,直接按在他臉上!
局勢瞬間扭轉!
她的膝蓋死死壓住他掙扎的手臂,靠墊下的悶哼聲漸漸變弱,欒競的掙扎也變得無力。
但很快,楚瑤又回過神!
不行的,不可以。
一旦親手殺過人,很多事性質就變了。
就算知道這一版也會刷過去,她也不會在這一版為了個爛人雙手沾血。
楚瑤立即松開手,看著欒競像離水的魚一樣大口喘息。
他的眼神里沒有對死亡的恐懼,也沒有對她反抗的憤怒,只有從容赴死的坦然,甚至還暗含一絲解脫。
慢慢的,他緩緩閉上了雙眼。
楚瑤愣了一會兒,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確定只是昏迷。
她松了口氣,趕緊拿起他的手機,把拍到秦嘉淮的那段視頻刪了。
再模仿他的語氣,給發視頻過來的人發一條消息:“你把剛才拍到的視頻刪了,別再跟蹤那個男人。如果讓我知道你留底,我打斷你全家的狗腿。”
完事兒再把這條信息也給刪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欒競。
在以前所有版本里,都覺得欒競是個出生于權貴家的混不吝。
他身邊永遠圍繞著兩類人:阿諛奉承的諂媚者,和收拾爛攤子的清道夫。
金錢與權力為他構建了免罪屏障,他從來沒有像普通人那樣要遵守規則。
他有任何錯,都能被律師團擺平,都能用暴力或者金錢封口。
久而久之,他對道德和法規就沒有敏感度了。
他就像長期服用止痛藥的人,麻木了。
他最喜歡的那款跑車,有一句非常惡心,但是非常適配他這種人的服務詞:要讓客戶覺得超速不是違法,而是特權。
但這一版,他們一起在這邊上過學,一起被欺負,現在還住在一個屋檐下,他們有了深度接觸,她發現欒競好像不單單是那種特權以上的混不吝。
他對死亡有種特別的迷戀,喜歡各種極限運動,經常把人逼入絕境但又給一口氣,好像在誘導別人殺他一樣。
就好像在第一版里,他害死奶奶后,竟然沒有對她趕盡殺絕,就故意留著一口氣讓她報復一樣。
但是……楚瑤冷漠開口:“想死你可以自殺,不要臟我的手。”
話音剛落,忽然有個女傭走進來。
“小姐,剛才太太……鄭女士喊少爺出去和一些小姐見面。”
女傭說完,驚訝地看著地上昏迷的欒競,“少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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