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不解地看著自己的手:“怎么了?”
這雙手很好啊,是一雙健康的手,膚色白里透紅,指甲不長不短,干干凈凈,秦嘉淮送她的大鉆戒她也藏起來了,并沒有帶。
不知道梁太太這么一驚一乍地為什么。
梁太太嗔怪地看著她:“你這指甲太尖銳了,克夫的啊!你趕緊剪了!”
……就這?
還以為真的是什么大事,搞得她這么激動。
楚瑤隨口應付了:“行,我隨后就剪。”
梁太太本來想拉著她現在就去剪的,但是她老公催促開飯了。
于是梁太太便又開始教她下一步的禮儀。
“記住,男主外女主內,這筷子的擺放大有講究,朝門擺放是迎財,朝內就是招禍。要平行擺放,萬萬不可交叉,否則就是寓意妻壓夫一頭,亂了綱紀。”
說完抬手指了指餐桌最末的矮凳。
“你以后的位置就是那邊。柏豪最近需要靜養,不能起床吃飯,他的位置空在這邊你也不可以坐,因為越是年輕的女人陰氣越重,你坐得離家主太近,會沖撞家主運勢……”
楚瑤滿腦子都是今晚要帶著奶奶和秦嘉淮回家了。
梁太太嘰里呱啦說什么,她都當放屁,完全不往心里去。
終于教完了,可以吃飯了。
過了會兒,老梁吃得差不多了。
他翻看起今天的活動流程表,隨口問梁太太:“晚上慈善活動的禮儀講座,確定張教授能來?”
“當然。”梁太太優雅地夾起一塊蝦仁燒麥,“張教授是榕大國學研究院的副院長,今晚好多嘉賓都是沖著他來的。”
老梁說:“嗯,一定要盯緊了,千萬不能出任何岔子,今晚來的嘉賓有很多潛在客戶……”
話音未落,梁太太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梁太太接起來,是她的助理打來的:“梁太太,大事不好了,張教授剛才打電話來說,他的航班取消了,他現在沒有飛機回來,絕對趕不上晚上的晚宴了!”
“什么?!”梁太太的筷子啪地拍在桌上,“請柬都發出去了!各界名流都會來,現在讓我去哪找精通古典禮儀的專家?”
老梁也臉色鐵青,責備起梁太太來:“都怪你,你早三天就應該聯系張教授,不讓他到處跑的!現在怎么辦?”
梁太太唯唯諾諾:“你別急,我想想辦法。”
楚瑤慢條斯理地吃飯。
等他們聯絡了一圈,都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后,才慢悠悠開口:“梁先生,梁太太,其實我有一個人選。”
夫妻倆回頭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