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許久。
他坦然承認:“對你做……你剛才說的反義詞。”
楚瑤無語了會兒:“不是哥們我覺得我們的思路永遠都不同頻……這樣聊天真的聊不到一起去。”
她純愛的時候他搞黃,她搞黃的時候他純愛。
秦嘉淮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那就不聊了,可以實干。”
他早就不想在這里和她聊素天了。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她一個眼神就輕易擊潰他的自制力,深夜沖冷水澡也無法澆滅燥熱,還有這些年每一個想著她輾轉難眠的夜……全都化作了此刻血液里沸騰的欲望。
時光非但沒有沖淡這種渴望,反而將那些隱秘的幻想,釀成了更濃烈的酒。
年少時只敢在夢里肖想的行為,現在終于可以不用忍了。
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腦,拉過來,用力吻下去,肆無忌憚的,親到她缺氧。
楚瑤也很喜歡親他,他的氣息涼涼的很舒服,帶著他特有的侵略性。
他的侵略越來越強勢的時候,她恍惚覺得這么做不對……天吶,在她年少時的房間,她還穿著年少時的衣服……簡直罪惡。
“還是脫了吧……”她說。
他停了停,抵著她的額頭說話:“沒關系的,現在我們不用遵守校規了。”
“……”楚瑤不想說話。
最后他還是聽了她的話。
那件舊校服被丟在了地上,皺巴巴地團成一團。
十七歲沒敢碰的月光,二十七歲終于被他揉碎在掌心里。
看著她泛紅的眼尾,他的動作溫柔下來:“我需要停下?”
她搖搖頭,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將臉埋進他的頸窩。
那里有她熟悉的氣息,涼涼的清香,讓她想起無數個年少時的日夜,他們并肩坐在一起讀書。
那時他們的手臂碰到手臂,都會緊張又暗暗開心很久。
“淮淮……”她輕聲喚他,聲音帶著細微的哽咽,“我們錯過了好多時光……”
他吻去她眼角的淚,心疼是心疼,可腰腹的力量卻一點都沒減弱:“現在補回來……”
老舊的鐵架床開始發出規律的吱呀聲,和窗外落下的雨點漸漸同頻,她斷斷續續的低吟,被他吞進唇齒間。
等她眼神迷離地說不行不行的時候,他就停下來看她一會兒。
有時候她在床上說的話,就不能全信。
認識了幾輩子了,他能看出她是真不行,還是希望不要停。
等她到了極致,他嘴上說“馬上好”,動作卻要越來越磨人。
白光閃過,楚瑤恍惚看見十七歲的秦嘉淮站在教室門口,校服被風吹得鼓脹,那時她隨便說什么,他都聽她的。
而此刻這個男人正掐著她的腰,已經完全聽不懂人話。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強制讓她一直持續大腦發白的狀態好久……到最后人都快要脫水了。
真是為我花生的反義詞。
真是要瘋了。
結束后床單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幸好買得多。
等洗完澡,楚瑤已經累到困得不行,就要沉沉睡去。
但這些年長時間緊繃的神經,不知道怎么又續上了,她強撐著睜開眼:“對了,老欒那個保險箱里面是什么?”
說好等到家再說,都快忘了。
“你不困嗎?”他問。
楚瑤氣若游絲地應:“困。”
他低頭親親她:“睡吧,乖,睡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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