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就剩下許青白和黃雅兩人,黃雅還在一旁收拾忙碌著。
許青白叫停黃雅,喚到了床前讓她歇一會兒,又開始給她講夢境里的故事。
當許青白講到夢里自己與黃雅成了親,黃雅轉過身子背了過去,耳根緋紅。
待又聽到母子難產而死,她又控制不住,將小腦袋趴在許青白的胸膛上哭得稀里嘩啦,梨花帶雨。
許青白也是感慨萬千,雖然是夢境,但他覺得那一世好真實,跟眼下沒有什么區別,他甚至有點兒分不清現在究竟是真是幻...
他輕輕地抓住眼前的幾縷青絲,言發肺腑,情不自禁地說道:“丫頭,我好想你...”
眼前人聽到這話,許青白雖看不清她的表情,卻能感覺自己的胸膛上又緊了緊,有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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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只見大黃狗嘴里叼著條兩三米長的紅斑蝮蛇,一頭扎進了園子來。
它一路風馳電掣,狗嘴咬在蝮蛇的中間,蛇頭和蛇尾被它拖在地上,一路顛簸起伏。
正在院子里準備晚飯的黃雅被嚇得驚聲尖叫,大概女孩子可能都怕蛇蟲一類的爬物吧!
黃狗隨即變化出人形,舉著半死的蝮蛇邀功般得遞到黃雅身前,說道:
“他人踏破鐵鞋無覓處,本座出馬,得來全不費工夫!來,雅兒,接著,晚上是清蒸還是紅燒,你自個拿主意。”
黃雅遠遠躲開,她是真怕了這玩意兒!
這條蛇都快近一丈長了,得有她胳膊粗,身上還有鮮紅的斑點,頭兒尖尖的,關鍵是,還在那里倒死不活地吐著信子...
龍行舟看著黃雅還在往后面躲,恍然大悟,隨即換上一副看小姑娘沒見過世面的表情,嚷嚷著:
“零嘴吃食,這有什么好怕的!”
待看見黃雅仍是不為所動,他索性自己拿去灶房,取出菜刀案板,獨自打整起來。
他先取出小刀在蛇肚上劃了一刀,擠出一枚鴿子蛋大小的蛇膽,裝進碗里,讓黃雅給許青白端進去,說道:
“這枚蛇膽得有個兩三百年的藥效了,你端進去,再取點老祖宗的酒水,讓那小子吞服下去,補補他的腎虧...”
黃雅本不愿伸手去接,但聽到蛇膽來歷非凡,又對許青白身體有好處,便端著碗往后院走去。
許青白和酒吞下后,只覺得肚中先是傳來一陣溫熱,隨著藥力的化開,背脊大龍也變得滾燙起來。
他運轉龍老頭的功法,審視體內情況,只見大龍仍是蜷縮在體內,無精打采。
隨后,有一團綠瑩瑩的霧氣飄過來,大龍只是張嘴吞下后,繼續沉眠,再沒了動靜...
許青白搖搖頭。
看來,大龍此番陷入沉眠還是相當棘手的,想要解決這個問題,恐怕也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但好在,他現在練武一道還是保持在鑄骨第三境的巔峰,好像還是龍老頭口中的最強三境,境界暫時未受到影響,只是不能再修煉提升而已。
......
這邊黃雅回到灶房,看到龍行舟已經將蛇剝皮清洗干凈,正在剁著肉塊。
龍行舟菜刀用得不敢恭維,案板錚錚作響,可是肉塊長短卻參差不齊。
黃雅等龍行舟分解得差不多,見著此時的蛇肉跟尋常的白肉已相差無幾,便硬著頭皮上來,接過龍行舟手里的菜刀,說道:“還是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