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看了看兩位妹妹,又看了看身前的許青白,心有不甘,笑著說道:“公子勿怪,我姐妹三人已是許久沒有嘗過那魚水之歡,我們也不怕公子笑話,還望公子成全!”
許青白搖搖頭,問道:“我為何會出現在這里?三位姑娘又是何人?”
黑玫見許青白仍能保持心神清醒,頹然一聲嘆息。
那白芷埋怨道:“看吧,我跟你們怎么說來著,還不如先前就點上一根腳耙手軟香,這又是百花茶又是百草香的,麻煩不說,還沒啥效果,盡耽誤事兒...”
紫鳶爭辯道:“二姐,你怎么每次都是這樣!點了那腳耙手軟香,一會兒這位公子一動不動的,有意思嗎?”
許青白趕緊把她們打住,幾近祈求地說道:“兩位姑娘,你們先別忙著爭啊,這兒究竟是什么地方?”
白芷與紫鳶各自扭頭過去,皆不想搭理許青白。
許青白轉頭看向黑玫
怎么說也還得是做大姐的要識得大體一些,黑玫這才歉意地說道:“許公子勿慌勿怕,你一切無恙,咱們只不過在你夢中罷了...”
“在我的夢中?”許青白一臉震驚地問道。
黑玫點點頭:“公子放心,你如今正在江上大船房間里酣睡呢...”
聞言,許青白終于恍然記起,是啊,此前自己正在房間里修習煉天訣呢,不知怎的,竟然已經昏昏睡去。
黑玫低頭一笑,接著說道:“請許公子恕罪,我姐妹三人,都是生活在這巫峽中的云雨蝶。因為自身的原因,每逢暖春,都要...都要尋人交合一次,才能繼續修行...所以這幾日,我們從谷中出來,剛好遇到江上有大船經過,我們上船探查一番后,便把公子給物色到了...”
許青白氣笑道:“為什么是我?”
白芷轉頭回來,白了一眼許青白,沒好氣地說道:“稀罕是你!”
許青白笑著解釋道:“不是,白芷姑娘,我的意思是說我長得也不像是那些落魄書生的樣子吧,這類事情,不是經常發生在那些人身上么!”
今天費了這么大的勁,事兒也沒辦成,白芷心里顯然是有氣的,硬生生地說道:“好好好,是我們無福消受好了吧...”
倒是旁邊的紫鳶接過話頭來說道:“其實吧,以我的眼光來看,許公子長得吧,也算是剛剛入了門檻...嘿嘿嘿,要不是二姐當時見到你就再也飛不動了,非要一再堅持,指不定我們也不會跑進你的夢中來...”
許青白咂舌,搞了半天,原來自己還是沾的這位對自己冷冰冰的白芷姑娘的光啊
白芷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多嘴的紫鳶,說道:“你個小丫頭片子,胡說些什么啊!”
紫鳶嘟嘟嘴巴,笑著望向黑玫,欲要讓大姐來說句公道話。
白芷只好打住。
紫鳶見白芷服軟,眨眨眼,對許青白又說道:“公子應該有所不知,與我姐妹交合,非但對你無害,反而有諸多益處,自古有陰陽調和一說,到時候可以陰陽互補,各取所需...許公子,嘻嘻嘻,你就當回好人,成全了我們吧...”
身邊的白芷開口說道:“我們也是因為自身功法的緣故,這才需要與男子交合。為此,這也給我們的修行帶來了諸多的麻煩,不省心也費勁,所以我們姐妹三人,這才造了這座云雨亭,今天偶然遇到了你,便引你入夢...你也別因此就看輕了我們,我們決不是那種主動投懷送抱、不知廉恥的濫情女子,這雖然讓人不齒,但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許青白再次拱手致歉,說道:“在下絕沒有心存嘲諷,如今知道了事情原委,更沒有了相輕相譏的想法...只是事出突然,在下雖然一直渾渾噩噩,卻也不敢恣意行事,想著要問個清楚罷了。”
紫鳶聞言,眼睛陡然一亮,忙向大姐使眼色。
豪邁的黑玫也是一臉驚喜,隨即勸道:“許公子,如今前因后果都給你說了,你也問清楚了,接下來,是不是可以恣意行事了?”
許青白一陣苦笑,說著說著,又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黑玫接著煽動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云雨蝶只生活在這巫峽一地,存世也是稀少無比,用鳳毛麟角來形容也不為過。世人只知巫山多云多霧,有秀麗奇美的云霞景觀,卻很少知道巫山云雨的真正來歷...”
黑玫說完嫣然一笑,笑得無比妖嬈嫵媚,她的小舌頭緩緩從兩片紅唇間露出來,向上輕輕一抵鼻尖,挑逗說道:“許公子,難道就不想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