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白只覺剛剛按捺下去的那股無名火,又要開始在小腹內升騰亂竄,他趕緊支開那只又要纏上來的藕臂,避開那兩團又要貼上來的軟綿綿的東西,干咳一聲,有些強詞奪理地說道:“承蒙三位姑娘錯愛,在下一個不知雅趣為何物之人,誠惶誠恐,實在是...難堪此大任....”
那白芷轉頭過來,有些幽怨地盯著許青白,問道:“可是公子心中仍有芥蒂,認為我們會加害于你?”
許青白搖搖頭:“三位姑娘雖然...作風豪放了些,但我觀幾位不似心懷不軌之人,雖然意有所圖,但行事手段不過激,姑娘既說于我無害,我自然是相信的!”
白芷又問道“可是我姐妹三人模樣沒入得了公子法眼?”
許青白再搖搖頭:“三位姑娘人如其名,湊在一起更是千姿百媚,世所罕見!”
白芷單足踏地,急道:“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為何偏偏這么狠心,偏偏不答應嘛?”
許青白苦笑,又見白芷狠狠地盯著自己,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想了想,這才豁出去,毫不保留地說道:“實在是...實在是在下已經心有所屬,自己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許青白頓時輕松了不少。
黑玫盯著許青白,眼睛里不再是一味的媚意,多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白芷聞言不見慍容,反而將下巴高高的昂起來,仿佛是在對著小妹示威一般:“瞧見沒有,這是我選中的公子,姐姐眼光如何?”
只有紫鳶在那兒唉聲嘆氣,看這架勢,得,今天這趟多半是白忙活了!
想到自己姐妹三人,之前也喝過那百花茶了,也聞過那百草香了...這可如何是好,這位公子待會兒倒是跑路了,可自己怎么辦呢,難不成還得慫恿大姐二姐陪自己磨豆漿么
唉,還真是愁死個人吶!
三姐妹又悉悉索索穿好了衣服
白芷跑去掐滅了那根已經燃得差不多的百草香回來,熱情地挽住許青白的一只胳膊,陪著送他出去。
許青白笑了笑,也沒再拒絕。畢竟先前不該看的都看了,不該挨的也挨過了,現在這點接觸,真不算什么了!
走在路上,白芷對許青白說道:“許公子,我們棲居在神女峰上,以后再路過的時候,有機會可以過來敘舊...”
許青白又笑了笑,算是應承了下來。
跟在后面的小妹紫鳶見狀,又揶揄道:“喲,二姐,你可真行啊,雖然生意沒做成,但人情你還真不落下...”
一旁的大姐黑玫留了個心眼,現在已經被露了老底,她側眼悄悄觀察了一下許青白...但不知是不是自己此前也喝了百花茶的緣故,看來看去,只覺得心里小鹿亂撞,又要控制不住往這男人身上貼上去
白芷不理會姐妹兩人,邊走邊仰頭問許青白道:“許公子,我姐妹三人之中,我是說,如果沒有你心里那位姑娘,你最中意哪個?”
回答這個問題有些棘手,許青白想了想,在快要走出亭子的時候,才當著三位姑娘的面,開口說道:“黑玫姑娘嫵媚豪放第一,紫鳶姑娘明艷靈動第一...”
“那我呢?那我呢...”白芷使勁搖晃著許青白的一條手臂,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許青白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等到走出亭子,許青白回頭望了一眼頭頂“云雨亭”三個雋秀小字,笑著大聲說道:“這三個字,內柔外剛,清冽優雅,就是不知出自哪位女子書法大家之手?哈哈哈,不得了!不得了!以字觀人,想必那位女子,定是這世上溫婉多情第一無疑了...”
亭下,三姐妹就如同初見許青白時那般,一個花枝亂顫,一個舉手掩袖,一個輕露貝齒
正如許青白所說,三人站在一起,千嬌百媚,如同斗艷爭芳一般
許青白轉身,循著來時的路返回,緩緩而行,邊走邊背對著亭子揮手,算是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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