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復出的田宇森立馬得勢,此后便成了那一人之下,數十人之上,暗地里的“二當家”,如此一番比較,竟比之前龍虎豹狼的排序,還要更進一步
他得勢后,便又開始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有一次,他又借著個機會,打殺掉了一個此前欺辱過自己的人
這事兒在小小的山寨里包不住,加之盯著田宇森位置的兄弟也多,很快便傳到了和尚的耳朵里。
和尚聽說后,倒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只是簡單敲打過問了田宇森一番。
但田宇森不這么想啊!
自己好不容易才再次出人頭地,千萬不能馬失前蹄
于是,田宇森苦思冥想許久,又想到了一個能表忠心的主意!
他前后幾次在那和尚面前,提及山下有一個青衣幫,幫中有一個女幫主,女幫主長得腰如扶柳,那叫一個水靈,那叫一個有韻味
田宇森想的是,反正自己那兩顆蛋蛋都已經碎了,這輩子也指望不上還能跟那薛亞蘭發生點什么綺麗的事兒了,索性就將她當作自己的一番心意,拿來孝敬孝敬這位野和尚。
他知道,這位野和尚不是善茬,喝酒吃肉,葷素不忌。有一次,他還在田宇森面前抱怨來著,說這么大的山寨里面,連只母蚊子都找不到
說者有心,聽者也有意。
那和尚細問之下,了解到了薛亞蘭的一些具體情況,特別是在田宇森毫不吝嗇對薛亞蘭樣貌腰肢的贊美之詞下,頓時也來了興趣,腹中勾起一團邪火。
兩人一拍即合,隨即開始了一番狼狽為奸的謀劃。
田宇森早有準備,便將提前準備好的腹稿說了一番,比如,如何找準時機、如何分頭包圍、如何困住薛亞蘭、如何逼她就范
田宇森說得很詳盡,顯然將方方面面的因素都考慮了進去。
那和尚坐在一旁慢慢地聽著,此刻正抓著一整只烤雞在啃,既顯得不急,也不置可否,油水順著他的手掌胳膊滴落
等到田宇森說得差不多了,他也吃得差不多了,這才嘿嘿笑道:“不就是一個什么狗屁幫派的幫主嗎,最多能略壓你一頭的女子...你佛爺出手,手到擒來的事,用得著你狗日的在這兒聒噪半天?”
田宇森至今還吃不準這位喜怒無常的新大哥的脾氣性格,說話做事謹小慎微,此時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水,連連點頭哈腰道:“是是是,大哥出手,自然與我們這種酒囊飯袋不同,指不定勾勾手指頭,那姓薛的女子便會主動爬過來!”
那和尚聞言,哈哈大笑,起身來到田宇森的面前,伸出兩只滿是油膩的蒲扇大手,在田宇森胸襟上來回擦了又擦,等到擦拭得差不多了,這才一巴掌拍在后者的肩膀上,說道:“你這馬屁雖然拍得水分大了些,但佛爺我心里喜歡!你狗日的,老子原本好端端地啃著烤雞,本來心靜如水,一會兒還要打坐念經的...如今被你一頓言語挑逗,搞得腹中一股無名火到處亂竄,心癢難耐...”
田宇森肩頭受了和尚一巴掌,順勢就跪著了地上,此刻正盯著和尚的腳尖,一字一句聽著頭頂的話...他這會兒聽見和尚如是說,不僅眉梢有些喜色。
果然,只聽那和尚打了一個飽嗝,說道:“瞧著現在天色還不算晚,你召集手下弟兄,咱們這就下山一趟!阿彌陀佛,擇日不如撞日,佛爺我這就去將你口中那位薛幫主給度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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