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后來,那位婦人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泣不成聲
許青白心如鐵石,無動于衷,耐心等待良久,一直等到那婦人抬起淚眼望了過來,這才輕聲重復道:“十年前,八月初四的那個晚上,你看到的,到底是誰?”
哭聲漸消的婦人,伸手胡亂擦著臉上的淚痕,雙眼又紅又腫。
她艱難地支撐站了起來,望著許青白,心中似乎終于打定了主意:“十年了,小姐和那夏姓的男人,都早已化成了一堆白骨,你現在跑來問這些還有什么意義?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不想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在乎你接下來會不會威脅我...我只知道,我男人快要下工回家了,我一會兒還要去給他熱飯吃!我只擔心,再這么說下去,我床上的兒子女兒就要被吵醒了!我只求你,別再來打擾我來之不易的平靜生活!
許青白見自己終于還是沒有得到那個答案,心里不免有一絲苦澀。
正巧,這時街上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
他苦笑了一下,站起身來,拱了拱手,輕聲說道:“既如此,那就多有得罪了!”
婦人不明所以,臉上滿是疑慮之色。
許青白從懷里掏出一個包袱來,隨手扔到旁邊的大床上
許青白說道:“兩日前,城中發生了一起命案,一名外來少女在城南被人奸殺了,死狀極慘。這兩日來,城中震動,流言不止,官府也正為了這事兒忙得焦頭爛額,毫無頭緒。這就是那名被害的女子當時隨身攜帶的包袱,我現在用它來栽贓于你的男人...與此同時,我已經掐算好了時間,報過官了,想來衙役捕快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婦人聞言,大驚失色。
許青白臉上冷漠,攤手道:“若不能己所不欲,請權且設身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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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兒...”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隨即有開門的聲音傳來
正是婦人的丈夫,下工后回來了。
婦人大急,著急望向門外方向。
可再等她轉頭回來時,房中早已空無一人。
先前正跟自己說話的那位年輕男子突然沒了蹤跡,就像是不曾出現過一般。
她顧不上接連呼喚自己的丈夫,趕緊跑到那張大床前
只見床上赫然有一個用錦布打結而成的包袱!
她雙手顫抖著,下意識地將包袱層層打開
里面的物件嘩啦啦地掉了下來,映入她的眼簾。
這其中,有發釵首飾,有胭脂水粉,更有女子貼身的衣物
正在這個時候,街道上又響起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吆喝呼喊,正朝著這邊越來越近
此時此刻,每一聲,都仿佛重重地踩在婦人的心頭,讓她呼吸困難,快要喘不過氣來!
婦人失魂落魄,再也站立不住,她身子一軟,重重跌坐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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