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白越聽越別扭,趕緊轉頭回去,給了那曹姓老禮官一個“我知道了”的眼神。
這邊,慕容彩鳳假裝沒聽到那一聲聲突兀的咳嗽聲,在說完一番肺腑之言后,她歪著腦袋,問許青白道:“今天見著我,高興不高興?”
許青白有些頭大,小聲說道:“咱能不能別當著這么多人說這些?”
慕容彩鳳嘿嘿笑道:“你瞧瞧你,當年摸我屁股時的膽子都去哪兒了?”
此言一出,不僅許青白瞪大了眼睛,就連玉瑤、柳依依、姬萱都同時瞪大了眼睛,齊刷刷朝許青白看來!一個個臉上,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許青白身后的老曹幾人,連同著幾個站得有些近的藩屬國使臣們,一個個瞬間僵住,側耳傾聽,雙眼放光!
慕容彩鳳見許青白哭喪著個臉,又笑盈盈地問道:“我送你的那把匕首呢?”
許青白說道:“擱家里了。”
“怎么不帶在身上?”慕容彩鳳瞪眼問道。
許青白又說道:“大姐,今天來上殿呢,帶在身上合適嗎?”
慕容彩鳳聞言轉怒為喜,她上前一小步,對視著許青白,抬臂、伸手,替許青白理了理衣領子
慕容彩鳳含情脈脈地說道:“這件華服倒也合身,我覺得比軍裝、青衫都要更襯你一些...”
一邊說,慕容彩鳳的眼睛余光一邊朝著身側方向瞥去...那個位置上站著的,正是姬萱!
女人的直覺告訴慕容彩鳳,這三個女子里面,她看姬萱最不順眼!
鐘鼓聲開始在殿外響起。
許青白身邊的一眾吃瓜的人,不得已開始意猶未盡地散去。
玉瑤重新打量了一眼許青白,留下一個“奸夫淫婦”的眼神給他自己體會后,朝著殿對面走去。
柳依依也拉起姬萱,退回到她們自己的位置上。典禮上,每個人的站位都是有講究的,不可僭越。
走的時候,柳依依倒是面色平靜,舉止得體。
姬萱卻似乎因為剛才慕容彩鳳的挑釁舉動而有些怒氣,臨走前,她神色復雜的看了許青白一眼
剛才事出突然,許青白可以說毫無防備,連他自己心里也是又驚又懵!
他這會兒的腦袋瓜子嗡嗡作響,本想開口解釋兩句,可是為什么要解釋,貌似解釋也不對勁!
只有慕容彩鳳臉上掛著笑,她高高昂著頭,像一位得勝的將軍般,在眾目睽睽之下,滿意又洋洋自得地離開了。
許青白的身后早已沒了好心的“咳嗽”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默,鴉雀無聲!
半晌,緩過神來的老曹,這才老氣橫秋地一陣唏噓感嘆道:“這女人緣...真是后生可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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