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最后,這對雌雄寶劍拍出了天價。云塵最終如愿將其收入了囊中,至于價格嘛,高得連他也有點肉疼。
拍下了這對雌雄寶劍,云塵拿在手里愛不釋手。他倒沒有再去爭搶第二把闊劍,實在是圣劍城的心也是真的黑啊,地主家的余糧也不多了!
趁著大家爭奪第二把闊劍的空檔,剛才狠狠露了一把臉的云塵似乎又覺得自己行了。他提著酒杯又走到露臺一側,舉杯說道:“這位姑娘,在下剛才僥幸得了一把雌雄雙劍,可愿過來一觀,姑娘若是待會兒中意,送與姑娘一把也未嘗不可!”
姬萱覺得這人一而再地過來搭訕,簡直煩不勝煩,加上先前見他與狐皮美人卿卿我我的樣子,第一印象便沒留好,直到現在心里都還膈應得不行。姬萱索性頭也沒回,假裝聽而不聞。
云塵又在那邊自詡風流地說道:“拍賣會開始至今,我見姑娘從未喊價過一次,可是囊中不方便,姑娘放心好了,我與這里的城主相識,多少有幾分薄面,一會兒你要是相中了什么寶物,只管喊價,我為你作保,借點銀子出來不是難事!”
姬萱秀眉緊蹙。
云塵還要多言,姬萱身邊的許青白轉身站了出來,直面擋在姬萱的身前,扇手問道:“我說你是屬蒼蠅的吧!嚶嚶嗡嗡,煩不煩?”
云塵明顯愣了一下!他搞不懂為何一個看著平平無奇的年輕人,在得知自己的身份之后,仍會這般出言頂撞自己
他可以厚著臉皮耐著性子,去受姬萱的氣,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對許青白也可以大度!
云塵面沉如水,問道:“你是?”
許青白針鋒相對:“拍蒼蠅的人!”
此話出口,云塵分明看到那位自己噓寒問暖了大半天,卻一聲不吭的佳人,這個時候肩頭微微顫動了幾下
云塵意識到被佳人看了笑話,更對許青白嫉妒不已,他不禁有些怒了,赤裸裸地威脅道:“有沒有膽量過來喝一杯?”
許青白又將先前姬萱那兩個字,原原本本地拿來再次送給了他:“不熟!”
云塵臉上青筋跳動,勃然大怒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杯酒,今天你不喝也得喝!”
說完,云塵掐雙指,在手中的那支酒杯里輕輕一點,取酒化為一支水劍,彈指向許青白激射而來
一言不合就動手!
眼見這支水劍破空而來,許青白伸手探出,五指成爪,將其凌空握在掌心里。這支以酒水化形而成的小劍,被許青白抓進手里后仍然凝而不散,它渾身竟散發著凌厲的劍氣,在許青白的掌心里劍尖顫抖,欲要掙脫束縛
許青白的手掌被一道道散發出來的劍氣割得生疼,他隨即用力一甩,將水劍射回云塵的酒杯里,說道:“把自己杯里的酒拿出來讓別人喝?也不嫌臟了!要喝你自己喝...”
云塵執酒杯的那只手在微微顫抖,他不禁重新打量了許青白一眼,心里開始有些忌憚。
看來,能與他一樣,享受包房待遇的人,同樣也不簡單啊!
他狠狠地看了許青白一眼,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面如棗紅,返身退了回去!
桌上,那位老劍修仍在一杯杯的提杯淺酌,似對此番爭執似乎漠不關心
這邊露臺上,正笑瞇瞇盯著這位老劍修一舉一動的龍行舟,緩緩地將手從腰間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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