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湖心島,在小白的帶領下,他們穿過一片茂密的竹林,頓時豁然開朗,一座竹樓映入眼簾。竹樓外,是一片偌大的空地,鋪有小徑,種有灌木花草,此時已經三三兩兩地駐足了一些人。
小白又領著許青白穿過人群,對直來到了最前面。
這里緊挨著竹樓,設有一張石桌,兩墩石凳,但此時石凳已被人搶了先,正坐著兩個人。
小白“咦”了一聲,隨后上前,伸手拍了拍那兩人的肩膀
那兩人坐在那兒正一臉興奮呢,心想著今天運氣不錯,居然還能搶到這么一個靠前的位置,而且不光位置最靠前,關鍵還是坐票!
他們冷不丁被小白所擾,轉頭回來,面有不悅,皆不明所以。
這邊,小白沒好氣說道:“勞駕,屁股挪一下...”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恍悟,原來是來了個叫他們讓座的。
只聽其中一人兇神惡煞地說道:“嘛呢嘛呢,你是缺胳膊少條腿呢還是缺心眼少根筋呢?這種位置,誰先占到算誰的,憑什么讓你!”
小白也不與他們起爭執,伸手指了指兩人屁股下的石凳。
兩人隨即彎腰下去,東瞅西瞧,終于在凳子的側面各自發現了一行用小石子涂抹上去的小字,字跡張牙舞爪,但又依稀可辨:“湖心聽曲,此座已占,高抬貴臀,小白!”
并不是這行字涂劃得不夠明顯,實在是兩人打死也想不到,居然還有人用這種方式來占座的!早知如此,他們可能早就將這兩行字給抹掉了,索性來個死無對證!
但眼下這兩行字就出現在他們屁股底下,這肯定也不是他們坐上去以后才被人動的手腳,說明他們還真晚了人一步。
這時,其中一人明顯慌了神,問道:“誰是小白?留字占座么?怎么能干出這么厚顏無恥的事來!”
小白扯了扯自己的白衣,又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在手掌心,輕輕搓了搓,雙掌從鬢角撫到后腦勺,開口說道:“正是在下!”
先前兇神惡煞、一個勁叫囂的那個人,這時仍心有不甘地叫道:“就沒有一人占兩座的說法!”
小白聞言,一把將許青白推了上去,解釋道:“誤會誤會,還真是兩個人!喏,我這位兄弟呆頭呆腦的,剛才不認識路,我這不是折返回去接我兄弟去了嗎?”
面對小白的“據理力爭”,兩人顯然無計可施,最終還是罵罵咧咧地讓開了。
前腳剛走,小白便拉著許青白,趁著石凳還算熱乎,一屁股坐了下去。他也不管那兩人有沒有走遠,嘿嘿說道:“居然還有人傻不拉幾地跑來暖凳!許青白,你說咱倆這算不算是貴賓待遇?”
許青白將自己的大半個屁股都懸在石凳邊上,一盆冷水潑過去:“你就不怕屁股上長疥瘡?”
小白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半響,他摸著自己稍見好轉的眼角,小心翼翼地問道:“還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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