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白搖搖頭:“能猜到它很不凡,但看不出什么門道,不過,相比那妖王蠃魚所化的劍氣,想來還要強悍十倍不止!”
“何止是十倍!”姜筱似乎能看到一些不同之處:
“之前的那些劍氣珠子,雖然也能轉化為劍氣被我們吸收入體,但相比于這道劍氣來說,完全是襁褓嬰兒與青年壯漢的區別,差的又何止百倍、千倍!至于那條蠃魚嘛,在它面前,頂多也就算個能勉強提得動刀的孩童!”
許青白神色鄭重:“這么夸張?”
姜筱斬獲珠子也不少,又是蠃魚的當事人,最有發言權。
她點點頭,說道:“你沒注意到嗎,這道劍氣還是活的,雖歷經幾萬年,但它還能在那里閃爍、跳躍,我們之前的那些個珠子化為劍氣入體時,又哪里遇到過這種氣象...”
震驚不止于此,只聽姜筱接著說道:“它不同于我們在外面所遇到的那些以劍氣幻化出來的各種妖獸草木,這是它的本體形態!這簇火苗并不是它幻化出來的,而是它真的就以火的形態存在于世!”
許青白側耳傾聽。
姜筱望向祭臺那邊,繼續說道:“曾有古籍提到過,說這種形態的劍氣,無一不是一位戰力滔天的大劍仙所留...”
姜筱轉頭望著許青白,問道:“你知道是怎么留下來的么?”
許青白自然不知道,爽快地搖了搖頭。
姜筱也不賣關子,說道:“絕世劍仙坐化后,肉身消失,但體內劍氣仍不消散,繼續長留于世!”
許青白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這是一位大劍仙的尸體腐化不見后,從他身體里冒出來的東西?”
姜筱點點頭:“它歷經幾萬年不逝,是那位大劍仙畢生劍道精粹所在,內含上古劍道傳承!”
許青白不由自主地瞥了那邊祭臺的一眼,相比于那邊圍著祭臺滿臉期待的人群,他心里竟有些膈應。
姜筱看在眼里,又好氣又好笑,問道:“怎么著,還被你嫌棄上了?”
許青白不理這茬,問道:“姜姑娘,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姜筱一直很神秘,除了與許青白背了一個隊友之外,一直獨來獨往,這期間,她也不把天神山放在眼里。
許青白對于姜筱的真實身份多有揣測,卻又不斷地否認著一個個的猜想。
姜筱瞇眼一笑,說道:“你要是真嫌棄啊,待會兒就替我幫忙,別讓肥水流了外人田,我是一點都不會嫌棄的!”
許青白不置可否。
姜筱又說道:“對了,本姑娘再點撥一下你這頭笨驢,如果待會兒你得了這里的機緣,最好在試煉正式結束前,一劍干掉自己...”
許青白好奇問道:“這又是為何?”
姜筱翻了個招牌式的白眼,說道:
“說你笨簡直一點都不埋汰你!你想啊,如果搶了天神族那群人的食,你猜他們會不會饒過你!前面八殿的機緣,或許他們天神山都輸得起,但這最后最大的機緣,他們費勁千辛萬苦搞了這么一出,又豈甘為他人做嫁衣,拱手于人...當然了,你那兩柄飛劍也是有資格讓他們下手的...”
許青白能聽懂姜筱的意思,得了好處就趕緊溜嘛!到時候來個自刎,趁著大家都還在這里的時候,第一個被傳送出去,偽裝成一名試煉的失敗者,然后天高海闊,趕緊下山跑路。
但許青白這時候卻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不會走的...”
姜筱不料許青白非但沒有為自己這個提議拍手叫好,反而在那里猛搖腦袋,吃驚地問道:“你為什么不走?”
許青白欲語還休,略顯有些底氣不足,最后只是重復道:“我反正是高矮都不會走的...”
許青白來天神山的目的是為了姬萱,是為了接下來要舉辦的招親大會!不管這場招親大會究竟是真是假,他都必須要去,而且不容有失。來此參加試煉,不過是恰逢其會的順手為之,兩者孰輕孰重,他心里透亮得跟塊明鏡似的
姜筱本來百思不解,見到許青白這副羞答答的模樣后,柳眉一挑,問道:“好你個許青白,你該不會還惦記著天神山的招親大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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