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一旁的冬青,又瞪了一眼自己的姐妹,想讓后者收斂一些,最好當個啞巴別再說話。
她含笑問道:“許兄對我們浣花劍宗也很熟悉?不知此前可曾大駕光臨過鄙山門?”
對于許青白這個不知道從哪兒突然冒出來的人物,整個山上修士圈子,包括天神族,都似乎對他的信息不甚了解,又頗有興趣。
許青白聞言,搖搖頭,說道:“浣花劍宗身為天下三大劍道宗門之一,聲名在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下雖去年也曾從西蜀路過,但可惜當時還不是劍修,以至于未曾登門領略過貴宗的風采,引以為憾。如果下次有機會,一定登門拜訪!”
“去年?”冬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么說來,許兄學劍還不曾滿一年?”
許青白不禁對冬青另眼相看,能從只言片語中探到一些虛實,看來這位溫婉含蓄的冬青姑娘,還是一個心思細膩之人。
許青白老老實實地點點頭,回道:“劍道半路出家,無門無派的野修一個,讓冬青姑娘見笑了!”
一臉嬉笑的江凝再次將姐妹的話當了耳旁風,她這時忍不住,正色問道:“許青白,你是不是想要在我們面前留個好印象,所以才在這兒逞能!真的只學劍一年?”
許青白撓撓頭,說道:“真的只有一年,但期間有過一些大機緣,所幸都接住了,這才走得快了一些...”
等許青白親口確認過后,江凝坐回板凳上,端起身前的茶杯,一邊吹著熱氣,一邊嘖嘖說道:“還真是個怪胎,人比人,氣死人...”
溫婉含蓄的冬青也說道:“學劍半年,許兄便能在劍道上登堂入室,想來那幾個機緣,一定也不小了...”
許青白原本也是如實說,并沒有如江凝所說的,要有自我表現博取印象的意思。他此時聽冬青提及機緣,知道這位心思細膩的姑娘又在對許青白旁敲側擊了。但無論是小白傳下的那道劍意“印青山”,還是自己機緣巧合下自悟一式“陌上煙”,抑或者前幾日在上古劍城的城頭上,被那位神秘的上古大劍仙指導改進的劍意“劍押山河”...這些隱秘,都不足為外人道也。
冬青見許青白沉默,便也不強求,又開口說道:“此番來擾,是誠心想與許兄做一筆買賣,不知許兄意下如何...”
“哦?”許青白見對方說起了正事,表明了來意,正色說道:“冬青姑娘不妨說來聽聽,不提買賣,如果在下能有出力一二的地方,絕不推脫便是!”
冬青也不墨跡,直接挑明了說道:“許兄,我們都知道,前幾日你在那第八重大殿中,得過兩柄飛劍,一赤紅肥潤,名為‘肝膽’,一黛黑纖細,名為‘芳毫’...”
許青白點點頭,當時在場的劍修皆有目共睹,這事兒早已皆知,想瞞都瞞不住。
許青白也不急著說話,靜待對方下文。
冬青似乎早有準備,接著說道:“實不相瞞,我們浣花劍宗尤以飛劍之術出名。說句略顯自夸的話,放眼天下,也唯有我們浣花劍宗,才有不少獨到的秘法,既能更好的溫養飛劍,如臂使指,還能不斷打磨雕琢,讓飛劍鋒利無匹...”
許青白盯著冬青,似乎猜到了對方接下來要說什么。
果然,冬青略微停頓過后,整理了一番措辭,再開口接著道:“不知許兄能否割愛,將其中那柄‘芳毫’讓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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