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白站在對面,臉上泛起同情之色。他猜得到,姚天從小在一路順境中長大,可能暫時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許青白收劍,說道:“其實,這第三組劍光已是我的極限,而且,剛才的百道劍光里面,也就前頭幾道才有此威力,后面剩下的,都是徒有聲勢而無實質...你剛才如果再堅持片刻,或者狠得下心拼個魚死網破,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許青白本意是在開導姚天,卻不料弄巧成拙,反倒激怒了對方。
姚天聞言,眼神又慢慢變得有些躁動,有些熾熱,他雙目似欲噴火地盯著許青白:“你竟敢耍我?!”
許青白見自己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聳肩攤手:“你愛怎么著怎么著,我已經沒心情再搭理你了...”
言畢,許青白轉身就要離開。
“放你娘的屁!”
姚天歇斯底里,在后面破口大罵道:“無恥之徒,奸詐小人!”
正在離開的許青白,在聽到姚天開口說出第一句話時,肩頭猛一顫抖!
他將已經伸出去的那只腳,停在半空,又緩緩收了回來
停步,轉身,許青白面無表情地說道:“給你一次機會,向我道歉!”
“呸!”姚天見許青白轉身,回味剛才的話,立馬猜到了許青白反應如此劇烈的原因。
他正愁許青白就這么走了,便坐實了自己失敗者的身份,此時似乎又看到了扳回一城的機會。
他之前從弟弟姚烈的口中,曾聽過關于許青白只言片語的信息,此時繼續拱火道:“你一個血脈骯臟的低賤的人族,一個有娘生沒娘養、有爹造沒爹教的狗雜種,也敢這般與我說話...”
姚天這句話,再次在臺上臺下引起一片嘩然!
前半句話,得罪的是所有的外來修士。
天神族傳承于上古,他們自詡血脈高貴,從來都不把山下人放在眼里,更加羞于與后者為伍,這是世人皆知的事!
但在一個公眾的場合,又當著這么多外來修士的面,姚天將這番話講出來,多少還是有些口無遮攔了!
而后半句話,則更加不合時宜。
很多人都不知道許青白的身世,但從剛才姚天的口中,大家紛紛都有所揣測。
原本無冤無仇的,卻又如此這般地去揭別人心里的傷疤,去咒罵別人或許已經不在人世的父母親人,姚天已經不能用口無遮攔來形容了,只能說用心歹毒了!
果然,這邊,許青白死死盯著姚天,胸膛起伏,他壓著嗓子,低聲說道:
“姚天,你我雖勝負已分,但恩怨還未了...”
許青白手指著臺下那把墨劍,繼續說道:“你有種就去把劍撿回來,咱們再來一場!”
姚天聞言,正中下懷,他冷哼一聲,道:
“一劍脫手而已,你我既勝負未分,又恩怨未了...來吧,不用那么費事,老子的劍多得是!”
言畢,姚天手中一晃,憑空又多了一把巨劍。
正是在試煉之地里,出現過的那把半仙兵,劍名帝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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