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管你是本生還是小生,竟敢在大越將軍府門口污言穢語,來人啊,把這小子給我綁了!”
龔平總算抓到了把柄,你自不自由是你的事,但在堂堂將軍府門口搞什么“性愛自由”,便可治你一個妄言之罪!
龔平話音剛落,就見門房小廖帶著自己那位兄弟磨刀霍霍地沖了過來。
游有方一陣頭大,趕緊將他那把大砍刀架在身前,氣急敗壞地罵道:“不是...你們特么究竟有沒有讀過書?”
龔平在一旁樂呵呵地說道:“很好,眼下又多了一條暴力抗法的罪名,待會兒一起算總賬...”
游有方一看對方似乎是要來真的,特別是那個叫小廖的士兵,見龔平摸了把大砍刀出來,可能覺得點子扎手,竟頭也不回地往院子里跑去
應該是進去搬援兵去了!
游有方想到有大事耽擱不得,只好服軟,賠笑道:“這位兄弟...哦,不,這位大哥,我真找許青白,有天大的事兒找他!”
龔平聽對方改口很是受用,他擺出一副一言可決人生死的樣子,笑嘻嘻地問道:
“還能有什么大事?我看你武夫不像個武夫,刀修不像個刀修,我大哥怎么會有你這么個窮親戚?”
游有方訕訕回道:“我千里迢迢從錦城而來,前年跟許青白一起爬過山,摸過魚,泡過妞,除過奸...這次前來,是因為當年我們在眉峰山上結識的一位姑娘落難了,十萬火急!”
龔平一聽是姑娘的事兒,頓時來了興趣,三言兩語問清楚來龍去脈過后,一臉大喜地說道:“你就是那位留在拂柳巷棺材鋪的自由哥?”
原來,許青白當年回到夏京后,曾與龔平細說過蜀中一行,這時被游有方提及,馬上就對上號了。
這邊,人在屋檐下的游有方只能咬咬牙,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不錯...正是在下!”
龔平將提著刀槍棍棒沖出來的一群手下屏退,說了句:“自家兄弟!”隨后又扭頭朝游有方殷勤說道:
“兄弟之名早已如雷貫耳,今日一見,三生有幸!哈哈哈,我正巧要出門喝酒去,兄弟何不一起,我倆把酒言歡,好好親近親近…”
游有方擺擺手,又將白葉霜的情況細說了一遍,時間緊迫,他沒那閑工夫陪龔平喝酒扯蛋,他要趕緊見著許青白。
龔平聽聞那位白姑娘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嫁人了,犯難道:“這也不巧啊,大哥自從去年春天出門,至今還未回來!”
“你知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兒?”游有方雖對此早有意料,但仍不免失望。
龔平聳聳肩膀,攤手說道:“誰知道呢,也沒個信捎回來…那封神仙邸報上說,他年初還在天神山上呢,就是不知道現在到哪兒鬼混去了…”
游有方聞言,有些急了,這可如何是好,莫非要白跑一趟。
龔平撓撓頭,又說道:“去年出門,大哥是奔著那青木書院去的,只是不知道為何后面又會在那天神山上出現…”
龔平接著沉吟道:“讓我再合計合計,你說他從天神山上下來,會不會又回了青木書院?”
游有方聞言,兩顆拳頭相撞,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瞎貓去碰死耗子了。
龔平道:“兄弟先別急,要不這么著…我們府里有一高人坐鎮,如今正在紅翠樓里喝著花酒呢,嘿嘿嘿,實不相瞞,一缺一的局,我這不也是正要趕過去么!你聽哥的,咱們一同前往,到了那邊,讓他幫咱們拿拿主意…”
游有方回道:“那就有勞兄臺待會兒找那位高人,再通傳一番了!時間緊迫,咱們分頭行事,我這就趕去青木書院碰碰運氣!”
“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兒,要不喝完花酒再走?”龔平挽留道。
游有方扭頭就走,不忘解釋道:
“喝了花酒,說不定就真的要等著喝喜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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