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吧,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咦,許青白,你咋還婆婆媽媽上了?這娘們手上不止一條人命,直接或間接因她而慘遭毒手的女徒弟不在少數!你這也算幫她們報仇了,這種人,死不足惜!”
那晚游有方全程在場,對整個事情的經過都看在眼里。
甚至,在許青白扛著白葉霜離開后,膽大心細的游有方仍然選擇趴在屋頂上,紋絲未動,足足看了一晚的活春宮…
熬夜一宿,直到現在,游有方的兩只眼圈都還是黑的!
要說對于那晚發生的事兒誰最有發言權,游有方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外界對于那晚的諸多流言,都還只是一些推測和猜想,而且都太過于保守,不夠大膽!
游有方不一樣,他可是全程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連眼睛都沒舍得眨一下,沒錯過一招一式…
這邊,許青白聽到游有方如是說,苦笑道:
“只是替她不值得!處心積慮,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皆是鏡花水月,何苦來哉!”
另一旁的馬占先,插話道:“我還得到消息,說那田百海躲去閉關前,還撂下一句話,說是與白丫頭的婚事就此作罷,以后不會再糾纏…”
許青白見馬占先說完這個消息后望著自己,不解問道:“你這般望著我干嘛?我可什么都沒做!莫非是懾于我當晚的淫威?”
馬占先眨眨眼,意有所指地說道:“這樣一來也好,白丫頭還能找個好人家,以后一起好好過日子不是?”
許青白雖覺得這兩天的馬占先著實有點怪,但具體怪在哪里,又一時說不上來。
不光是說話怪聲怪氣的,一連兩天,常常不見人影,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
許青白看馬占先仍一個勁地望著自己,只能點點頭,附和道:“嗯,是這么個理兒…”
馬占先原本笑吟吟的臉皮,立馬僵住,敢情你半天就憋出來這么個屁!
馬占先正想著再敲打一二,又被旁邊的白葉霜開口打斷。
白葉霜打破沉默,對著許青白三人說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干嘛?”游有方脫口問道。
白葉霜低埋著頭,小聲說道:“師父雖然有錯,但落得這個下場也很可憐!你們…能不能隨我去一趟?”
許青白點點頭,事情本來就因他而起,理應去幫著收殮一下才對,這也算有個結果。
馬占先含笑,世界待我以痛,我卻報之以歌,自家閨女,很大方嘛!
唯有游有方一時不解,忙問道:“去哪兒?”
馬占先一巴掌拍在自己這位不開竅的徒弟腦勺上,氣急敗壞地罵道:
“別人都是玲瓏心竅,就你他媽的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是吧?大家都懂了,你咋這么費勁!”
游有方委屈地捂住腦袋,他也不敢多問,強行點點頭,生怕一個不好,再惹來一頓暴捶。
馬占先此時看到不懂裝懂的徒弟更加來氣,他指了指擺放在屋角的那口檀香木棺材…
這口棺材正是幾個月前,白葉霜找來棺材鋪時,笑稱讓游有方留給自己的…只是沒想到,如今還是被她以另一種方式用上了!
這邊,馬占先指了指那口棺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指使道:
“不勞心者勞力,你扛上它,跟我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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