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我覺得他們幾個就和弗朗索瓦那幾個人是一種人。”賽琳娜說,“但,我覺得那個帶著鵝的婦女似乎和他們不是一伙的。”
“哈桑,你管著營地。蓓赫納茲,你和我去。”李漓說。
“早去早回,我等著吃鵝肉!”木匠笑著對李漓說。
“你不一起去嗎?”蓓赫納茲問木匠。
“我和你們的約定里沒有這項服務!”木匠調侃著說。
“那過會兒,你也沒得吃鵝肉!”李漓對木匠說。
“算了,看在鵝肉的份上,我就跟你們去一趟吧。”木匠伸著懶腰說。
夜深人靜時,三個黑影悄悄地接近了被鵝指引著的人群的營地。
夜幕下的營地異常寧靜,只有偶爾幾聲打鼾打破了這份寂靜。月光如水,灑在每一個帳篷上,給這片土地帶來了一絲的光明與清冷。
李漓、蓓赫納茲、木匠三人趴在一塊大石后面,觀察著營地的情況。他們注意到,那只被奉為神靈的大鵝被關在一個較大的帳篷中,帳篷門口還站著兩名彪形大漢,明顯是負責看守的。
“我先去做掉這兩個看守的家伙?”木匠低聲問。
蓓赫納茲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輕輕地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里面裝著一種淡黃色的液體,“這是我特制的安眠藥,只要他們喝了,幾分鐘內就會睡得跟死豬一樣。”
李漓點了點頭,然后從懷中拿出一個裝滿紅酒的皮囊,“我這里有紅酒,你把藥水滴幾滴進去。”
蓓赫納茲小心翼翼地打開瓶子,滴了幾滴安眠藥進入皮囊中。然后木匠起身,走向兩名彪形大漢,手中搖晃著皮囊:“兩位兄弟,夜里值班辛苦了,這是我特意為你們準備的酒,喝點吧。”
兩名彪形大漢看了李漓一眼,其中一個大漢疑惑地說:“你是哪里來的?”
木匠微笑:“我是附近村子的,看到你們辛苦值守,特地為你們準備了酒。你們放心,我沒其他意思。”
大漢們有些猶豫,但看著木匠那誠懇的眼神,還是接過了皮囊,輪流喝了幾口。
“這酒不錯。”一個看守說。
不久,這人就開始打哈欠,眼皮越來越重,不一會兒,便都倒在了地上,進入了沉睡。
見狀,另一個沒有喝酒的大漢立刻起身,一拳向木匠砸過來,木匠一個起身后退,躲開了攻擊。大漢正要叫喊,蓓赫納茲突然出現在他身后,用匕首對準大漢的咽喉就捅了下去,隨后大漢還沒能發出聲音,就倒了下去。木匠上前一把接住正要倒地的將死之人,輕放在地,說道:“請你喝酒,不好嗎?非要把命搭上!你這是何苦呢……”
“會不會下手太重了?”李漓問蓓赫納茲。
蓓赫納茲把匕首上的血跡在這個剛剛斷氣的大漢的衣服上擦擦干凈,收回了刀鞘,并不理會李漓的質疑。
李漓示意蓓赫納茲和木匠跟上,三人迅速走進帳篷。木匠把那個被殺的彪形大漢拖入帳篷。之后,李漓等人終于找到了那只被奉為神靈的大鵝。大鵝看起來有些緊張,但在蓓赫納茲輕聲安慰下,漸漸地放松了。
“走,我們快點離開這里。”李漓拎起大鵝,三人準備迅速離開了營地。
就在李漓等人準備離開時,那個白天牽著鵝的農婦,突然鉆進帳篷李漓面前,李漓正要上前打暈農婦時,農婦卻撲通跪地。她的眼中充滿了茫然和悲傷:“求你們帶我走,我被那群人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