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肩上哪來的光啊!”李漓快瘋了。他的衣服被風吹亂,頭發凌亂,像個慌張的普通人。他又去拉一個,剛站起一半,另一邊又有人跪下了。拉一個,跪一個,拉兩個,跪仨,場面一度混亂得像是一場宗教版“打地鼠”。他奔跑在人群中,汗水從額頭滑落,混著泥土,雙手酸痛卻不停歇。戰士們看著這一幕,有的目瞪口呆,有的低聲議論。
比達班站在遠處,眼角微微抽動,嘴角卻不爭氣地揚起了一抹笑。她半是忍笑、半是無奈地湊近蓓赫納茲,壓低聲音說道:“他要是再這么拉下去,非得把腰給閃了不可。”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溫柔,眼中閃著對李漓的愛意。她知道他的尷尬,卻也欣賞他的善良。
蓓赫納茲雙臂交叉在胸前,冷哼一聲:“誰叫他扮神扮得那么像。連我都快信了。”她的話語帶著調侃,卻也透露出對李漓的敬佩。她見過沙漠中的先知,卻從未見過如此“接地氣”的神明。
正當兩人說笑間,洛洛福忽然蹦了出來,神情鄭重得仿佛在舉行一場儀式。他板著臉,大聲反駁道:“比達班,這一點也不好笑!酋長是真的神!要不他怎么會知道那么多神奇的事?他能掌握火,還能制造前所未有的鐵器,還懂天上的星星運行……而且你忘了?他曾說過,他不屬于這片土地,他是從大海對岸而來——人怎么可能游泳穿過大海?除非是神!而酋長身邊的,也全是神!”洛洛福越說越激動,眼神熾熱地望向李漓,整個人仿佛突然覺醒的信徒,一語一頓地對比達班說道:“這些易洛魁人終于看出了真相。而我們……差點錯過了神跡!比達班,我們必須敬神,不能讓易洛魁人把我們的神搶走!”
洛洛福的話如火種,點燃了周圍的議論。一些戰士開始點頭,眼神中浮現出信仰的火光。李漓聞言,轉身看向洛洛福,臉上滿是無奈:“洛洛福,你別添亂了!我真的不是……”但他的話被更多低語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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