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覃威的這番回答,王健面色狂變,立馬出言勸阻,
“覃副指揮,現在回糕點城是不是不太合適。”
覃威聽到王健的這番話,有點不以為然,
“怎么了,有什么不合適的,目前我最大,我想去哪就去哪!”
聽到這,王健面色十分尷尬的笑了笑,
“我的覃副指揮,您難道忘記您上面還有一個何大明么,您只是副的,并不是正的,而且您這一次來我們前線的工作是慰問前線的將士。
您現在就這么一聲招呼不打,一個慰問的工作都不做,就這么冒然回糕點城,您讓咱們何指揮怎么想?您讓前線那些等您慰問的戰士們怎么想?”
面對王健的這番勸說,覃威猛的意識到自己確實不能就這樣回去,如果真這樣回去,要是被糕點城的何大明等人知道,那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對方不管不問還好,要是直接去軍部參自己一本,那真的就夠自己喝幾壺的了。
在一番權衡利弊后,覃威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
“唉.......行吧,我知道了,王副軍長,我不回去了,你給我找個地方,我先住下。
明天我先把前線的慰問工作做好再說。”
王健見覃威聽進去了,整個人的面色緩和了不少。
難怪這個覃威每次在面對重大抉擇的時候,總能化險為夷,一開始他還以為這家伙后臺很硬,沒想到就是2個字形容,聽勸。
至少在面對自己至親這個問題上,他還能保持理智,這就很難能可貴了。
隨后王健便帶著覃威離開了這,直接前往了55軍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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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觀覃武這邊,此刻已經身處糕點城的臨時戰地醫院內,目前他的整個右臂已經完全被切除,纏滿了繃帶。
此刻他似乎在做一個很長的夢,夢見自己一個人端著槍單槍匹馬面對幾百名土匪,在堅持了一會兒,他便被團團包圍了,就在土匪頭子準備結果他的時候。
他突然醒轉了過來,只見他滿頭大汗。
就在覃武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他隱約感覺到右臂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痛的他忍不住齜牙咧嘴起來。
正當他想查看自己的傷勢時,他猛然發現自己的右臂空空如也,這一幕直接將覃武看得當場愣住了。
隨后帳篷中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聲音,這聲音瞬間就引起了外面醫護人員的注意,只見一個護士快步跑了進來,
“你怎么了,你突然大吼大叫什么?附近還有別的傷員在休息,你到底想做什么?”
覃武看著這位突然出現的護士,立馬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這位女同志,我這到底在哪,你為什么把我的手給截肢了?”
面對覃武的詢問,護士何小萍立馬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這位同志,你別誤會,你的手并不是我給你截肢的,我是負責照顧你們的監護護士,我叫何小萍,另外這里是糕點城戰地醫院,至于你為什么被送過來,我不清楚,我知道你的傷勢很嚴重,我們醫生說了,你能保住一條命就已經很幸運了。”
聽到何小萍的這番話,覃武整個人大致上了解了一點,他依稀記得自己當初在昏迷之前好像右手不幸被流彈擊中了,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為了確切了解自己的情況,覃武整個人的態度還有說話的語氣變得柔和了幾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