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賓驚恐地看著年世蘭,這絕不是一壺茶水,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年世蘭拖著病體,面色潮紅,雙眼布滿血絲,一步一步地向齊月賓逼近。
她手中高舉著那茶壺,壺口傾斜,紅色的液體順著壺嘴流淌而出,仿佛是一滴滴鮮血,散發出令她無比害怕的味道。
齊月賓驚恐地看著年世蘭,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縮。
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絕望和恐懼,高聲呼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有沒有人救救我……來人。”
她的呼救聲在空氣中回蕩,但周圍卻沒有一個人回應。
此刻,齊月賓感到無比的無助和絕望,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逃脫這場噩夢。
而年世蘭則步步緊逼,眼中的怒火愈發熾烈,似乎要將齊月賓燃燒殆盡,她的聲音尖銳而冷酷:“齊月賓,這是我賞給你的,快喝吧!”
齊月賓連連后退,退無可退之時,周寧海與頌芝一左一右將她按在地上,兩人力量太過強大,她無法動身,根本反抗無能。
眼睜睜看著年世蘭,用打通竹節的柱子撬開自己的嘴,將那壺口對準竹子孔,紅花湯順著竹子內壁,灌入口中。
強撐著不咽下去,年世蘭一腳踩在她的小腹,她啊的一聲,紅花湯咽下不少,如此反復,一壺紅花,一滴不落的咽下去了。
苦澀味道在她的口腔中蔓延,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她的身體逐漸變得虛弱無力。
周寧海與頌芝松開手,站在年世蘭身旁,三人如同地獄修羅一般,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她撐著起身,手指伸進口中,試圖催吐,將紅花吐出來,卻怎么也吐不出來。
突然,她的肚子無比的痛,小腹猶如被刀絞一般,一陣一陣。
她蜷縮在地上,過了一會兒,她青色的衣裙,透出了些許赤色。
院子里彌漫著濃烈的紅花香氣,仿佛訴說著這場殘忍的沖突。
年世蘭看著倒在地上的齊月賓,臉上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容。
隨后,她們轉身離去,留下了一片寂靜和狼藉的院子。
回到自己的院子,頌芝疑惑地看著年世蘭,眼中滿是不解。
她忍不住開口問道:“主子,您為何不直接了結齊月賓呢?這樣豈不省事?”
年世蘭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她的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回答道:“死?死才是解脫,那豈不是便宜了那個賤人,讓她輕易去了,豈非太過便宜她了,我偏要讓她活著,受盡折磨,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年世蘭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決絕和冷酷,頌芝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過,她知道主子的痛苦,比齊月賓的深刻百倍千倍,她明白主子的心思,自己對齊月賓的怨恨也是深入骨髓,不僅僅是簡單的殺戮能夠消除的。
年世蘭繼續說道:“我要讓齊月賓在痛苦中掙扎,讓她感受失去一切的滋味,這樣的懲罰,比直接殺了她更能讓我滿意。”
她的眼神變得愈發凌厲,仿佛已經看到了齊月賓受苦的模樣。
頌芝默默地點了點頭,她知道年世蘭的手段和心計,也明白主子心中的仇恨是無法輕易平息的。
她決定不再多問,只做一個忠誠的奴婢,默默地執行年世蘭的命令,一同將齊月賓推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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