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年世蘭的反應卻出乎宜修的意料,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年世蘭并沒有被打倒,或是默默地忍受著內心的傷痛。
她依舊囂張跋扈,比起之前更甚,仿佛在向宜修宣戰一般。
宜修開始重新審視年世蘭,內心如此強大的女人,自己不得不防,看來還得暗示王爺,最后讓年世蘭也絕了生育的能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胤禛因著心中隱秘的愧疚,依舊寵愛年世蘭,甚至更勝從前。
在王府一個偏僻破舊的小屋子里,齊月賓默默地躺在半新不舊的床上,形容憔悴。
她的房間緊閉,仿佛被時間遺忘,昔日的齊格格風華已不再,如今的她只是一個被人遺忘的棄子,陪在身邊的只有吉祥那丫頭。
王府中的之人對此諱莫如深,絕口不提齊月賓的名字,似乎她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樣。
府中諸事都是年世蘭在管,她命令如鐵律一般,無人敢違背。
新鮮的吃食與一律不準送去給齊月賓,每日僅有殘羹冷炙,茍延殘喘。
她身體的病痛更是無人問津,府醫們也被禁止為她診治。
齊月賓的精力在寂靜中漸漸消逝,她的目光空洞無神,仿佛透過這扇窗戶,望見了遙遠的過去,那個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自己。
如今,她只能在回憶中尋找溫暖,在寂寞中等待著生命的終結。
年世蘭更是時時來折磨齊月賓,有時是一頓鞭子,有時是一頓耳光。
這天,年世蘭心情不快,頌芝急忙拿起鞭子,扶著她往齊氏的小屋子走去。
門一腳被頌芝踢開,吉祥忙行禮問安,后有求饒。
“奴婢求求您了!側福晉,請您高抬貴手,放過可憐的齊格格吧!她的身子還沒好全啊,她求求您不要為難她!”
“如果您有什么氣,可以沖著奴婢來發,奴婢愿意承受一切懲罰!只要您能饒過齊格格,讓她平平安安的,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頌芝柳眉倒豎,美目圓睜,抬起腳狠狠地向吉祥踹去。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吉祥被頌芝這一腳踢出去一米多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只能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
頌芝見吉祥還想掙扎起身,便上前一步,用手指著吉祥的鼻子,怒聲呵斥道:“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婢!就憑你,也配替齊氏那賤人求情。”
吉祥聽到頌芝的話,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想到床上的齊格格,心中堅定的她趴在地上連連磕頭,哭著哀求道:“側福晉,奴婢求您,放過齊格格吧。”
頌芝冷哼一聲,說道:“哼!滾開”
說完,遞上鞭子給年世蘭。
床上的齊月賓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驚恐和委屈,她急于為自己辯解,聲音有些顫抖:“咳咳咳,我真的沒有害你的胎。”
然而,年世蘭卻不為所動,她的面容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她將鞭子一甩,狠狠的抽向齊月賓,吉祥見狀,連忙撲過去給齊月賓擋了好幾下。
“咳咳咳……你覺得我害了你的孩子,對我百般折辱,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真的害了你的孩子,王爺還會讓我茍活于世嗎?”
華妃根本不搭理,鞭子如風一般,落在齊月賓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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