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爺。”齊月賓的聲音中則是帶著激動。
府醫匆匆趕來,仔細地為齊月賓診治著,但他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凝重。
齊月賓緊張地看著府醫的一舉一動,心中充滿了不安,自己可千萬不能有事,仇還未報。
過了一會兒,府醫站起身來,向胤禛稟報了病情,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回王爺,齊格格的病情并無大礙,但需要靜心調養。”
胤禛皺了皺眉說:“沒有大礙便好,缺什么就去找福晉,本王還有要事,便不陪你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齊月賓眼睜睜看著胤禛離去,心中無比酸澀,有要事,方才不是還要陪年世蘭去跑馬,怎得到自己這就是有要事了。
“格格,王爺也太無情了。”吉祥有些替齊月賓不值。
“方才你去請,王爺不是即刻就來了嗎,他還是在乎我的。”
看著齊月賓自欺欺人,吉祥心中有些無奈。
于是,勸說她以后,不要再為王爺做事,免得自己受罪。
齊月賓就當沒聽到,自顧自流淚。
而回到前院的胤禛,想起世蘭對自己那模樣。
暗自嘆息,他分明感受到了世蘭自落胎后的變化,盡管她的表面依舊恭敬,但他能察覺到她對自己的隔閡。
每當胤禛試圖與世蘭交流時,他能看到她眼中的猶豫和疏離,曾經的親密無間如今已被一層看不見的薄膜所阻隔,世蘭的笑容變得牽強,言語間也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胤禛不禁回憶起往昔,那時的世蘭是那么的直率和熱情,可如今她卻像是將自己封閉在了一個堅硬的殼中,他知道,落胎之事對世蘭的打擊甚大,可他也同樣心痛和無奈。
然而,自己不會疏遠世蘭,決定用時間和真心去化解世蘭心中的隔閡,重新贏回她的信任和親近。
在一天天的努力中,胤禛期待著世蘭能漸漸放下過去的傷痛,與他再次恢復那份深厚的情感。
他深信,只要堅持不懈,寵愛終將戰勝一切,他會在背后默默地關心著世蘭的生活,仔細觀察她的一舉一動,留意她喜歡什么,厭惡什么。
或者他給世蘭一個孩子,這個想法冒頭便按不下去了。
因為,想法一旦產生,就像一顆種子在心田里發芽,再也無法抑制。
因為他深知,孩子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癥結所在,如果他們有了共同的孩子,或許就能化解彼此之間的誤會和矛盾。
但又怕這樣做反而會讓自己陷入困境。
該死的年羹堯,因為他的搖擺不定,自己甚至不能給世蘭一個孩子。
世蘭只是想要一個孩子罷了,這對于普通女子來說再尋常不過的一個愿望,但對于她而言卻是如此遙不可及。
胤禛想到她有孕之時,那母性光輝的一面,那么圣潔,她一定無數次在心中默默祈禱,祈求上天能夠讓她平安生下那個孩子。
然而,現實卻總是殘酷無情地打擊著她。
不,不是現實打擊的她,作孽的人是自己啊,每一次想到這里,他的心都會緊緊揪起,無盡的擔憂和恐懼涌上心頭。
所以,他只能在猶豫和掙扎中徘徊,尋找那個看似遙不可及的平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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