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嬅盯著嘉貴人不悅訓斥道:“嘉貴人放肆了。”
嘉貴人連忙跪下告罪,連連保證下次不會再犯,瑯嬅這才放過她。
眾嬪妃其實非常認同嘉貴人之言,尤其是青櫻。
一個低賤的樂妓,不過是供人取笑罷了,那樣的人給她提鞋都先污了鞋,她的少年郎怎會變成這樣。
在王府時,就讓哲嬪那種卑賤的試婚宮女搶先生下子嗣,如今進了宮還是喜歡哲嬪之流。
但金氏這個貢品也沒資格說這話,她與哲嬪還有白氏那個低賤樂妓是一樣的人,一個宮女,一個小國上貢的貢品有什么資格嫌棄南府的樂妓,都是奴才秧子。
一眾嬪妃也不做聲兒,只是眼神中帶著一絲懇求的看著瑯嬅,希望她這個皇后向皇上進言,不要封一個南府樂妓為嬪妃。
瑯嬅見眾嬪妃不語,一副要自己勸說皇上的模樣就來氣。
瑯嬅可不管皇上這些事情,這才哪兒到哪兒,日后更荒唐的事情都有,這些人現在就沉不住氣,坐不住了。
自己想勸進去,但這些人休想讓自己當出頭鳥,還巴不得他再荒唐點呢!
敲打了一下嬪妃們,要順從天子的決定,不得忤逆天子,又表明自己的立場,反正她是非常支持弘歷的決定。
另一邊
皇上聽說了瑯嬅所為,覺得她是開竅了,想到這段時間確實忽略了皇后,便喜滋滋的往長春宮去。
“瑯嬅啊,你很是不錯,很是賢德,很有皇后的樣子,朕今晚便歇在你宮里了。”
瑯嬅一聽,這弘歷怎么恩將仇報,趕緊勸住了,說宮中還有太后這個做長輩的,應當多去看看她。
弘歷一聽覺得瑯嬅果真賢德,雖嘴上說要陪她,其實心中還是放不下白氏的,畢竟才一天,還新鮮著。
只是,瑯嬅說得對,頭上還有太后,自己孝期納新人,心中還是有些虛的。
又夸獎了瑯嬅幾句,連忙往慈寧宮去。
慈寧宮
弘歷親手端了杏仁露給太后。“皇額娘,這是剛煮好的杏仁露,趁熱喝。”
太后沒有接過,盯著他說道:“皇帝這般,可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了。”
弘歷皮子一緊,仿佛回到了曾經做阿哥之時,皇額娘也是這般口吻教訓自己,條件反射般認錯道:“尚在孝期兒子便納了新人,是不合規矩。”
太后點頭,滿意弘歷的伏小做低,伸手接過了杏仁露。
“皇帝坐吧。”
“雖說孝期不許歌舞升色,但天子守孝以日代月,到底也是合規矩的。”
“總得為皇家子嗣考慮,你膝下只有二子三女,說多也不多,比不得圣祖子孫昌茂,多讓人羨慕。”
“說來也是你后宮人不多,除了皇后,哲嬪與純嬪,其余人都無子嗣,哀家時時為你著急啊。”
“到底是孝期納新,說出去是不好聽,既如此冊封禮便免了,多給些賞賜也就罷了。”
弘歷聽著太后這也是為他考慮,也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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