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有三分之一龍省的人,龍省的老千中又有一大半都師承白爺。
幾個壯漢朝于平安靠過來,兇神惡煞,一副要把于平安撕碎的模樣。
“白爺的事兒,罪魁禍首是你吧?”
于平安開口了。
他看著發哥道:“陳冰邀請我去看兩天場子,是你小肚雞腸,以為我要搶你的位置,把白爺請過來砸場子,又是跟荷官合作,又是出千,最后出了事兒,又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
“不是因為你小心眼,白爺會出事兒?老二會出事兒?”
發哥沒想到于平安竟然會反駁,咬牙怒道:“砍白爺手的人是你,把老二弄進監獄的人也是你,你還想倒打一耙?”
“我做了我應該做的!”
于平安沉穩有力,絲毫不慌的道:“我作為場子的管理者,眼睜睜看著一個陌生老頭出千贏了一千萬!我不出面阻止,難道讓他帶走一千萬?”
“你……”發哥還想狡辯。
于平安直接打斷他的話:“行了,別叭叭了。”
“都是因為你斤斤計較,心胸狹隘,算計這個算計那個,不過代替你上幾天班,你就嚇的以為要搶位置,報復,污蔑,拉幫結派。”
“玩鷹被鷹啄了眼睛。”
“現在又埋怨別人,不是因為你,能出這么多事兒?”
于平安一番話,讓幾個靠近他的壯漢停下了腳步,思考整件事兒的前因后果,眾人也講目光從于平安的身上移到了發哥身上,發哥面紅耳赤,咬牙切齒,一副要吃了于平安的模樣。
包房內的氣氛降至冰點,張哥站出來充當和事佬。
“行了,過去的事兒過去了。”
“平安一切按照規矩辦的事兒,并無半點兒逾越。”
一個壯漢吼道:“我師父給他下跪求情,他不給任何情面,這也是按規矩辦事兒?”
“恰恰相反。”張哥推了推眼鏡道:“這更加證明了平安是按規矩辦事兒,哪怕下跪求饒,喊爹叫娘,也不能有半點兒憐憫。”
“抓千砍手,天經地義!”
白爺這件事兒,于平安有理有據,手握白爺出千證據,饒是龍省的人不服氣,面上也無話可說,但于平安還是成為了幾個人的眼中釘。
被一群人盯著,他渾身不自在,跟張哥打了一個招呼。
“張哥我去個洗手間。”
張哥小聲兒囑咐一句:“不要和人起沖突。”
“我明白。”于平安點點頭,離開大廳前往洗手間。
大廳人來人往,三個人男人跟在他身后,三人面相很兇,其中一個臉色蠟黃,一副身患重病的模樣,手放在羽絨服口袋中,走路帶風,目光兇惡,于平安回頭與他對視一眼,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殺氣!
這人想殺他?
于平安加快腳步,他快對方也快,前方就是洗手間,正巧一個人經過遮擋住對方視線,于平安一個閃身鉆進洗手間,并快速找了一扇虛掩的門躲了進去。
“臥槽!”
進門后,于平安嚇了一大跳。
門內一個女人正坐在馬桶上方便,于平安的進入把女人也嚇了一跳,張大了嘴巴正要大喊,于平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做噤聲動作。
“噓不要喊!”
“我不是壞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