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道:“沒死,昨晚你們走了以后,他朋友過來把人帶走了,臨走的時候我瞄了一眼,還喘氣呢。”
王耀文心中的大石終于落下了。
“沒死就好。”他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態度:“一個外地佬敢在京城囂張跋扈。”
“沒死算他運氣好!”
瑪麗嘆氣道:“話雖這么說沒錯,但他受傷挺嚴重的。萬一,萬一找回來怎么辦?”
“呵。”王耀文的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微笑:“等他回來,你給我打電話,我安排幾個人再收拾他一遍。”
“一遍不行就兩遍,兩遍就不行就三遍。他不是喜歡罵人嗎?把他滿口牙掰掉。”
“讓他明白明白,這里是京城!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撒野的地方。”
“一個鄉巴佬還敢在京城囂張!”
此刻,王耀文已經完全放松下來,只要沒出人命,區區幾個外地人,他隨便一個電話過去就能擺平。
瑪麗的語氣中透著輕視:“我聽他們口音都是東北的,應該也鬧不出什么名堂。”
在京城人眼中,東北就是個大農村。
農村的鄉巴佬進城,城里人隨便擺弄。
她嘆了口氣,對王耀文撒嬌道:“王導,今晚過來玩兒嗎?人家挺想你的,昨晚我本來想拒絕那個鄉巴佬陪您的。”
“誰知道他那張嘴像機關槍似的,我都沒找到機會插話。”
“今晚我妹妹也在,我們姐妹倆給你玩一個雙飛燕。”
“你來嗎?”
王耀文本想【消停】兩天,一聽雙飛燕心里癢癢了,加上那個小流氓沒死,也沒人跑去會所鬧事兒,估摸著是嚇跑了。
“得嘞,晚上我過去。”
掛了電話后,王耀文美美的睡了一覺,晚上9點30分準時到達會所。進門的一瞬間,他有點兒緊張。
但進門后沒看到小流氓,一切都像往常一般,瑪麗和她妹妹親自接待了王耀文。
舒服了一個小時后,他在姐妹倆的服侍下吃了宵夜。
而后,他來到了3樓。
一天不摸牌就手癢,昨晚本想玩幾把的,被小流氓給耽誤了,今天必須玩個痛快。
他轉了一圈兒,在【九點】牌局坐下。
九點,規則很簡單。
兩張牌,一明一暗,點數相加在一起接近9點的為贏。10,j,q,k,a都是0點。
這類打法有很多叫法,牌九,雙花,斗牛,與百家樂的玩兒法也很相似,只是開牌規則不同。
九點可以反復加注,若有一方想開牌,必須出雙倍籌碼。
比如下了一萬注,若是想開牌比大小,必須加一萬,下兩萬的注才能開牌。
若遇到同樣點數,則比花色。
花色依次為,黑,紅,花,片。
九點的玩法簡單,玩的是心理博弈。
因為開牌需要雙倍,所以賭注一直在增加,開牌會越來越難,這個時候會有人害怕和慌張,甚至棄牌。
王耀文學過心理學,他非常喜歡觀察他人的微表情,從表情中獲取對方的點數大小。
這一招他已經運用的爐火純青,幾乎不會失手。
除非運氣太差,否則他不會輕易輸錢。
他轉了一圈兒后,選了一桌入座。
這時,一個長相不錯的青年在他對面坐下,他常年在娛樂圈混,每日選角,對好看的人已經免疫了。
但青年的出現,讓他眼前一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