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固有一死,或輕于鴻毛,或……”
話還未等說完,黃仙兒就在他的肩膀上擰了一下,于平安疼的哎呦哎呦的叫:“好了好了,我辦事兒你還不放心嗎?在行動之前,我也調查過白大爺的情況。”
“江湖傳言他有點兒楞。但其實他一點都不傻,也不是沖動的人。他不會也不敢殺我。頂多就是折磨折磨我。”
傷口的疼痛讓于平安皺起眉頭,臉色更加蒼白。
黃仙兒看著他,沉默了許久。
“我說不過你。”
“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有這樣的局必須提前跟我說。”
“一定。”于平安點了點頭。
隨后,兩人分析了白家這一局的關鍵點,用過午飯后,護士過來給于平安打針,傷口需要連續打三天的消炎針,趁打針的功夫,于平安又睡了一覺。
再醒來天色已經黑了。
病房內,空無一人。
黃仙兒和陳冰一行人不知道去哪兒了,于平安看了一眼手上的針,已經拔掉了。
他撐起身子,想去趟洗手間。
剛把一條腿放下去,門就被推開了,一個陌生人走了進來,對方身高170左右,戴著一頂鴨舌帽,半張臉都藏在鴨舌帽內,30歲左右。
他雙手插兜兒,看向于平安目露兇光。
“你是于平安?”
他詢問。
于平安搖頭:“不是。”
他皺了一下眉頭,追問:“你不是于平安?”
“不是。”于平安平靜道:“我姓冷。”
他‘哦’了一聲兒,道了一句:“我走錯門了,不好意思。”
“沒事兒。”于平安隨口回應。
他轉頭朝門口走去,到大門口時,他伸手開門,但他沒有推開門,而是將門反鎖,隨即,立刻轉身。在他轉身的瞬間,一張飛牌對準了他的喉嚨飛過來。
他一個閃身,飛牌劃破了他的臉頰,緊接著,第二張,第三張飛牌飛向他。
他兩個后空翻躲過飛牌,掏出一把蝴蝶刀在手中。
他握著蝴蝶刀,用猙獰的目光看著于平安道。
“你的飛牌對付普通人沒問題,但對袍哥來說,就是小兒科。”
于平安的手中還有五張飛牌,他看著眼前的男子,平靜的道:“在我的記憶中,我跟袍哥無冤無仇,甚至,跟袍哥關系還不錯。不管派你來的人出了多少錢,我都愿意給你雙倍。”
“呵!”他輕笑一聲兒:“你不知道袍哥的規矩?”
“我知道。”于平安道。
他表情猙獰,咬牙呵斥:“既然知道規矩,還拿錢侮辱我?”
“給你錢不是侮辱你,是認可你的實力。”于平安有自己的一番言論,他凝視著眼前的袍哥,沉聲道:“你來之前,應該調查過我的背景。”
“我哥是喜樂,我的未婚妻是白家家主。”
“殺了我,你也活不成。”
“現在握手言和,我可以給你雙倍價格。”
聽到【喜樂】這個名字,他愣了一下,皺眉問:“你哥不是于大虎嗎?”
于平安冷笑:“于大虎是我哥的本名。他在江湖的稱號是【喜樂】,我們兄弟倆的名字是【平安喜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