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頭情緒激動的拍著dvd機器,一副要把機器砸碎的模樣:“他媽的,這拍的都是什么?馬勒戈壁的,要你有什么用?”
“草!”
若不是這么多人在場,他能一腳把機器踹了。
“怎么回事兒?”
“查到了嗎?”
李先生詢問。
剃頭平復了一下情緒,惡狠狠的瞪了于平安一眼后,然后開口道:“其他角度沒拍到,有一個攝像頭藏在賭桌下面,但在于平安拿起牌的時候把那個攝像頭被擋住了。”
擋住?
眾人好奇的湊到監控前方,攝像頭在下方,正好能拍到于平安胸口以下的位置,花高價買的攝像頭十分高清,于平安身上的每一個扣子,線頭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可就在于平安拿起牌的一刻,突然他抬起腳,伸了一下腿,正巧腳尖擋住了攝像頭。
也就15秒左右。
等他把腳拿開,陳芷晴已經幫他開牌了。
“這……”
“他擋住了攝像頭,他出千了!”
小刀指著于平安。
于平安將一根煙放在鼻子下方聞著,不緊不慢的反駁道:“抓千是講究證據的,虧你還是在藍道混的。擋住攝像頭怎么算出千?”
“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下面有攝像頭。”
“我坐累了,伸伸腿不行?”
二驢接茬道:“小平安腿長有什么辦法?”
小刀紅著臉不吭聲兒了,他看向李先生,皺眉詢問:“監控沒拍到。”
“查。”
李先生非常淡定的道:“查牌,搜身。”
高科技不能用,就用最傳統的方式。
先檢查一副撲克牌中,是否少牌,多牌,錯牌,然后再搜身,看他的身體內是否有牌。
陳芷晴將一副撲克牌按照花色,全部分配好。
并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于平安的三張牌,與牌堆中的牌是否是一副撲克牌,陳芷晴的牌是從港島帶來的,是陳家特制的,外面根本買不到。
她搖搖頭道:“牌沒有問題。”
李先生點下頭,道:“搜身吧。”
“我來。”剃頭剛欲上前一步,被二驢給阻止了:“你不行!你們都是一伙的,本來小平安沒藏牌,你趁著搜身的時候,栽贓嫁禍怎么辦?”
“你不行,換別人搜。”
剃頭瞪著眼珠子,回頭看李先生。
李先生也猶豫了,在場的不是他這一方,就是于平安的人,雙方都有私心,糾結時,于平安開口了。
他指著陳芷晴道。
“讓她搜。”
“我?”陳芷晴一愣。
她作為荷官,很少干搜身的活,但根據場子規矩,荷官有搜身的資格。
“對,就你了。”
于平安起身,張開雙臂,對她眨眨眼,語氣略帶輕佻:“給你個機會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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