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不是別人,正是齊魯要門的花頭子,他原名李桂,江湖人稱棍兒哥。
年輕時,他的打狗棒法使得出神入化。與其他省份世襲制的花頭子不同,他從一個小小的乞丐,歷經三十五年的摸爬滾打,才登上花頭子的位置。
成為花頭子后,李桂徹底放縱自己。
他沉迷美色,熱衷賭博,每日沉溺于吃喝玩樂之中,將要門事務全權交給手下打理。
他常掛在嘴邊的話是:“老子今年都50歲了,現在不享受生活,等死了再享受嗎?”
金錢和權力就像照妖鏡,徹底激發了他內心的貪婪。
此刻,他目光灼灼地打量著眼前的旗袍美女,視線最終落在她的腳踝上。那嫩白纖細的腳踝上,系著一條細細的金色腳鏈,往下看去,玉足涂著鮮艷的紅色指甲油。
李桂越看越激動。
旗袍、腳鏈、紅色指甲油……這些元素無一不戳中他的心尖。
當年,他還是個沿街乞討的孩童,曾被一位有錢人家的少奶奶賞賜過一只燒雞。少奶奶宛如天使般的出現,在李桂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他對少奶奶的印象非常深刻。
因為當時一直跪著道謝,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少奶奶的腳踝上——纖細粉嫩的腳踝系著金色腳鏈,涂著紅色指甲油。
自那以后。
他的心中,有了女神的形象。
身著旗袍,腳踝戴鏈,腳涂紅甲。
如今的李桂,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自卑怯懦,連頭都不敢抬的小乞丐,而是江湖八門之一的要門花頭子。
以他的身份地位,覺得女人理應向他主動投懷送抱。
根據多年經驗,他深知“釣”美女最有效的手段之一就是“錢”,在女人面前展示財力,便能輕易獲取青睞。
此時,荷官剛發完牌,眾人玩的是炸金花。
李桂連底牌都沒看,便將面前二十萬的籌碼一把推了出去:“下二十萬。”
這一舉動讓同桌的人都愣住了,一位中年男子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質問:“20萬悶牌,你瘋了吧?”
他卻淡淡一笑,語氣滿是不屑:“才20萬而已,對我來說不過是一點小錢,還不至于讓我發瘋。”
沒錯,他就是要用錢來裝逼。在他看來,沒有女人能抵擋這一招。
果然,旗袍美女聽到這話,轉過頭來看著他。
李桂用余光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只見美女扣下牌,聲音輕柔地說:“我不跟了。”
這時,服務員端著托盤路過,美女嬌聲說道:“小妹,給我來一杯香檳吖。”
尾音“吖”拉長上揚。
李桂見狀,立刻抓住時機:“給我也來一杯香檳。”
服務員很快送來兩杯香檳,兩人同時回頭,目光相撞。
李桂紳士地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女士優先。”
旗袍美女莞爾一笑,輕聲道謝:“謝謝。”
“客氣。”李桂抿了口香檳,順勢與美女攀談起來:“美女是嶺南人?”
旗袍美女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口音這么明顯嗎?我已經在盡量說普通話了。”
李桂大笑起來:“你的普通話說得很好,只是偶爾有幾個音能聽出是嶺南那邊的。”
李桂深諳泡妞之道,對付底層女人,直接砸錢即可。而面對經濟寬裕的美女,就得委婉些,不經意間露出財富的一角,便能讓她們上鉤。
“二十萬!”上一局因為他的豪賭,眾人紛紛棄牌。這一局剛開始,他又甩出二十萬籌碼。
而后轉頭看向美女,微笑詢問。
“美女跟嗎?”
美女看著面前盒子里僅剩的十萬籌碼,苦笑著說:“我倒是想跟,可沒這個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