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是用金庫鑰匙開的門。除了我以外,就只有花頭子有鑰匙了。”
“草!!!”胡子氣得大吼一聲,而后焦急地說:“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他飛快的掏出手機,撥通花頭子的號碼。
嘟嘟嘟……
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花頭子始終不接。胡子簡直氣炸了,暴跳如雷的破口大罵。
“草他媽的,一天天就知道賭,不賭他媽的能死還是怎么滴?”
“他簡直是要門的禍害!!我這就通知其他長老和兄弟過來見證,別到時候被人誣陷說是咱倆把錢給偷了。”
胡子氣歸氣,頭腦還是十分冷靜的,他立刻將其他長老叫來,一同而來的還有一些文乞和武乞。
眾人目光呆滯的看著空蕩蕩的金庫。
大長老看向曲陽,弱弱地問:“會不會是被藍道那伙人給盜了?”
“應該不是。”曲陽臉色蒼白地搖頭,“沒有被盜的痕跡。當初修建金庫的時候,大家伙都在。也知道金庫大門一旦被撬鎖,就會觸發警報。”
“除非用鑰匙,否則金庫的門是絕對打不開的。”
眾人沉默。
一個答案在他們心中滋生,但因為對方的位置太高,大家都不敢直接說出口。
胡子無語地說:“都尋思啥呢?錢被花頭子拿走了。我給他打了二十來個電話,他一個都不接。”
胡子把手機送到眾位長老面前,打開通話記錄,顯示胡子給花頭子打了很多通電話,但是無人接聽。
“我打一個試試。”大長老拿出手機。
大長老今年70歲了,當年是他把在路邊要飯的花頭子帶回要門,并撫養他長大。在大長老心中,花頭子就像他的親生兒子一樣。
此刻,大長老完全是老父親的心理,生怕兒子惹禍。
嘟嘟嘟……
一連打了三個電話,還是無人接通。
“給小屁孩兒打電話。”胡子不耐煩地說,“小屁孩兒肯定知道。這小子成天跟在花頭子屁股后頭混,什么都知道,卻從來不會主動交代,非要問他,才肯說。”
“你先別激動。”這時,曲陽開口了。
他試圖安撫眾人:“我現在給小孩兒打電話。”
“這個錢要是被別人偷了,咱們才擔心。但如果是花頭子拿了,就不用害怕了。”
“應該是花頭子有急事兒需要用錢,所以挪用了一下,他很快就會還回來的。”
大長老點頭附和:“小曲說的對,花頭子的人品大家信得過,他應該是有急事兒挪用了。”
胡子冷哼一聲,咕噥一句:“怕不是拿去賭了。”
“胡子!!!”曲陽怒斥一句。
板著臉,對胡子警告道,“我知道你不滿花頭子賭博,但花頭子是咱們的大哥,我相信他絕對不會拿金庫里的錢去賭。”
“這是兄弟們的血汗錢!是兄弟們擋刀子,扛混子,用命換來的錢。這錢是給兄弟們治病,吃飯,養老婆孩子的錢。”
“我今兒把話撂這兒,花頭子就算再喜歡賭,也不會動這個錢!!!!”
曲陽一番話,打消了眾人惶恐不安的心,有幾個兄弟附和:“曲哥說的對,花頭子再喜歡玩兒也不會動兄弟們的救命錢。”
“我們要相信花頭子!”
“先給小孩兒打電話吧。”
“我來打。”曲陽撥通了小孩兒的號碼,為了讓兄弟們聽得清楚,他特意放了擴音。
“您好,曲陽哥。”小孩兒接通電話。
曲陽不急不慢的詢問到:“小孩兒,金庫的錢是被花頭子拿走了嗎?”
此話一出,小孩兒哇的一聲兒哭了。
“曲陽哥,你快幫幫花頭子吧,他瘋了。”
“嗚嗚嗚……他把金庫的錢拿去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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