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將蘇先生不能親自做局的理由重復了一遍,隨后,她幽幽道。
“蘇先生沒有開價。但以他的實力,價格不會低。從對方的身份背景來看,這一局也很容易做。”
“最后一點,要看平安是想賺錢,還是給蘇先生賣個人情了。”
于平安嘆氣,幽幽道:“我不喜歡蘇先生這個人,但他是張哥的好友。在和劉樂成那一局的時候,他明顯是幫著我的。”
“今晚我跟王玉峰翻臉,讓他這個組局人非常難堪。”
“算我欠他一個人情。”
“這一局,我打算免費給他做。當然,只是我個人免費,我會給你們分賬的。”
刀疤立刻搖頭。
“不要錢,平安爺不用給我分賬。”
“我,我也不要。”三泡開口。
于平安皺眉,“這不合適。我欠的人情,不能讓你們一起還。”
陳冰笑了,看著于平安道。
“一個局而已,大家一起來,費不了多少力氣。大家跟著你,是認準你這個人,而不是為了錢。”
“冰姐說的對!”刀疤點頭。
于平安嘆氣,“那行吧。暫時先這么定下來。等萱萱和二驢回來后,再聽聽他們的看法。”
“對了,二驢哥呢?”
……
姑蘇某酒吧,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照耀下,二驢戴著一副墨鏡,站在舞臺中央瘋狂的扭動著舞姿。
由于他極致夸張的表演,很快成了領舞。
年輕的男男女女們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搖動著身子。
臺下,一對木訥的兄弟看著臺上的二驢,一臉的茫然。
“那是太子爺不?”
“好像是。”
“太子爺?”弟弟沖二驢揮手。
但二驢沉浸在自己的舞姿中,完全沒看到兄弟二人。
直到一曲結束。
二驢摘下墨鏡,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這才看到臺下的二人。
他跳下去,熱情的跟二人擁抱。
“啥時候來了?咋不喊我呢?”
二哥吳文斌微笑道:“喊你了,你也聽不見啊。幾個月不見,太子爺又帥了。”
二驢咧嘴一笑,“一直都很帥!”
“來,來這邊。”
二驢拉著二人進了包房,門被關上的瞬間,音樂也被阻隔在外。
二驢左看看右看看,仔仔細細的把兩人看了一圈兒。
吳文斌笑問:“我們兄弟倆變樣了嗎?”
二驢咧嘴一笑,“還那逼樣!”
三人哈哈大笑。
大哥吳文英性格沉穩一些,主動倒了三杯酒,舉起酒杯對二驢道。
“上一次我們兄弟二人因為肉身佛被追殺,是二驢哥幫忙解圍。二驢哥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一直想當面感謝您。但副會長一直在追殺我們,直到這兩個月才算消停一些。”
“我們擺脫追殺后,就立刻聯系二驢哥了。之前一直隱藏在江南下面的一個小縣城,一聽說二驢哥要來姑蘇,立刻趕來了。”
“小斌,跟我一起敬二驢哥一杯。”
吳文斌端起酒杯,和大哥一飲而盡。
二驢咧著大嘴,連連擺手,“小意思小意思。都是兄弟,不用這么客氣。”
說著,他自己端起酒抿了一口。
望著二人問:“你們兄弟二人最近干啥呢?還倒騰古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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