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站在廢墟前方,眼中一片茫然。
“煙味兒很大,這里的火應該才滅不久。”
趙萱萱內心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嚴重了,“平安是不是說,這里只有一戶人家?”
“對。”刀疤點頭,神色凝重,“是這個剛燒毀的屋子嗎?還是咱們走錯路了。”
鄉下沒有路牌,小路之間縱橫交錯。手機的信號又非常差,眾人一時間分辨不出到底是不是走錯了。
“平安爺是不是說那個地方叫下宜村?”
“對,是這個名字。”二驢皺眉道:“我去問問前面那老頭。”
說著,二驢跳上車,二話不說掉頭離開。
15分鐘后,車子又急匆匆的回來。
二驢跳下車道:“老頭說了,這里的確是下宜村,也確實有一間房子,房主姓吳。”
“在一個多小時前,房子突然著火了。因為村里沒幾戶人家了,房主也沒了,所以就沒人管,任由它燃燒著。”
猛的,二驢抬起頭,“倒斗兒那兄弟倆也姓吳。”
“所以……”
眾人的目光落在廢墟之上,一個想法從趙萱萱的腦海中跳出來,她狹長的眸子內閃爍出驚恐。
“不好!!!”
她向廢墟直奔過去,邊跑邊回頭對后方的獨眼峰吼道:“去追剛才那個騎摩托車的人。”
“追他干什么?”獨眼峰一愣。
曲陽立刻明白過來,拉著獨眼峰上車去追那個騎摩托車的人。其余人則朝廢墟沖過去。
‘刀疤’哼著小曲兒將摩托車停好后,進入到某酒店內。
酒店中。
劉樂成正在跟王玉峰喝酒。
看到‘刀疤’時,王玉峰整個人都懵了,“你不是于平安身邊的保鏢?”
那一日對局,于平安帶著刀疤。
此刻,眼前的人與那個刀疤長得一模一樣。
‘刀疤’笑了,他自稱道:“我是刀疤的分身。”
劉樂成介紹道:“這位是紅手絹門的阿寶兄弟。峰哥應該聽說過紅手絹門吧?”
“當然聽過。”王玉峰上下打量著阿寶,“傳聞紅手絹門的人會使用幻術。江湖人稱拍花子,他們用幻術就能把人迷惑了。而且,紅手絹門的人還可以變成各種各樣的人,高矮胖瘦,男女老少都可以變。”
阿寶笑了,“那都是傳言,我們哪兒有那么厲害?只有模仿與自己類似的人才能模仿的像。尤其是我這種身高太高,只能模仿身高差不多的人。”
“至于幻化成別人,那就是我們紅手絹門的看家本事了。不方便給你們解釋太多。”
簡單聊了幾句后,阿寶將目光落在了劉樂成身上。
“事情辦妥了。”
“好!”劉樂成兩眼放光,興奮無比,好奇的對阿寶詢問道:“他寧愿選擇死,也不愿意跟我回劉家?”
“他說劉漫妮根本不在乎他,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希望劉家可以放過他,他只想過平靜的生活。”阿寶獰笑一聲兒,“說實話,我對他說出來的這番話挺失望的。好歹也是當爺的人。怎么竟說屁話呢?有些人從一出生那一刻就有罪!”
“比如他!”
“他都在江湖中混了這么久,還是三爺的高徒,連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阿寶‘嘖嘖’搖頭,滿臉的不屑和諷刺。
劉樂成和王玉峰對視一眼,二人都是一臉的不屑。
王玉峰對阿寶詢問:“所以,你把墓道口給填了?”
“填墓道口之前,我先點了一把火。他手里有槍,我下不去,只能用這一招了。那間老房子全是糟木頭,隨便一點就燃起來了。待燃燒的差不多了,我又把墓道口給回填了。”
“他們兩個肯定得死在里面。”
劉樂成的笑容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