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哥不愧是地頭蛇!這安排,太到位了,嘿嘿嘿嘿!”
凌晨兩點,一行人勾肩搭背、搖搖晃晃地回到了酒店。
二驢滿臉通紅,顯然沒少喝,臉上還印著一個清晰的口紅印,一副春心蕩漾、回味無窮的模樣。
旁邊幾人,雖不及他,但也都面色潮紅。
回到住宿的樓層,只見小九像個門神似的,筆直地站在于平安的房門口站崗。
趙萱萱把手里打包的飯菜遞過去:“餓了吧?先去吃點東西。”
“謝謝萱萱姐。”小九接過還帶著溫熱的飯菜,道了聲謝。
他剛準備回房吃飯,二驢就醉醺醺地湊了過來,摟住他肩膀。
“小九,你們啥時候回來的?”
“七點多。”
“七點多?!”二驢一臉狐疑,酒都醒了一半,“一個多小時就談完回來了?他們聊啥了?”
小九老實回答:“沒聊什么特別的。陳小姐就說,她是這次賭局的裁判。”
二驢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眼神變得有些猥瑣:“你們說……那個陳芷晴,會不會借著裁判的身份,逼小平安就范啊?比如……不從她就判輸之類的?”
趙萱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帶著不屑:“陳家最看重口碑和規矩。她敢這么干,陳家第一個饒不了她。”
“那可沒準兒!”二驢梗著脖子反駁,“女人要是瘋起來,什么事干不出來?”
三泡點頭:“二驢哥說的對。”
黃仙兒打斷他們的猜測,問道:“小九,平安睡了嗎?”
“房里燈熄了,應該是睡了。”
“那大家都趕緊回去休息吧。”黃仙兒揮揮手,“有什么疑問,等明天平安醒了,當面問清楚就是了。”
現在已是凌晨,一大群人在走廊里喧嘩確實不合適。
眾人聞言,便各自回了房間。
三泡主動接替了小九的崗位,讓他先回去吃飯休息。
……
第二天中午。
于平安做東,在一家高檔餐廳宴請張哥、白牡丹等自己人。
今天是核心圈的內部飯局,因此沒叫雞哥和李衛東他們。
等菜上齊,于平安率先舉杯,神色誠摯:“這第一杯,感謝各位兄弟、姐妹遠道而來,在嶺南撐我!話不多說,都在酒里!”說完,他仰頭一飲而盡。
眾人紛紛笑罵他太見外。
“自己人說這些!”
“罰酒!必須再罰一杯!”
于平安聞言,笑呵呵又干了一杯,大家伙也都跟了一杯。
“平安,”張哥放下酒杯,神色凝重了幾分,切入正題,“只剩下九天了,這次的局,你有幾分把握?”
“是啊,”白牡丹美麗的臉上也浮現憂色,“我聽說這兩個多月,劉秀閉門不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練手中骰。他的骰子功力,在江湖上是公認的頂尖水準。”
“自三爺進去以后,江湖上再沒出現過那種具有絕對統治力的‘千王’。”
“劉秀和王顯峰,就是后三爺時代公認的頂級人物,沒人敢說能穩贏他們。”趙萱萱補充道。
“沒錯,劉秀跟那個廢物劉樂成,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提起九天后的生死賭局,飯桌上的氣氛頓時沉重下來,連一向插科打諢的二驢也收起了笑臉。
無他,這次的對手實在太強了。
劉秀,聽骰黨的嫡系傳人,一手骰子技藝出神入化,是當今活著的千王里,站在金字塔尖的那寥寥幾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