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真當我劉家是泥捏的嗎??”
重新掌控了局勢,劉秀的氣勢立刻暴漲,他冷眼掃視著眾人,目光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劉秀!”
雞哥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死死盯著那幾把微沖,上次在船上被港島的一群爛仔用槍逼得跳海的屈辱記憶瞬間涌上心頭。
“你邀請我們上船做見證,現在竟然動用這種家伙,未免太過分了吧?!”
“剛才陳芷晴掏槍的時候,你怎么不跳出來說過分?!”
劉秀毫不客氣地直接懟了回去,語氣強硬,“靚仔雞!你既然說了兩不相幫,就他媽給老子閉嘴站在一邊看戲!”
“不然子彈可不長眼睛,萬一誤傷了你,我劉秀可不負責!!”
接連受挫,手下傷亡慘重,劉秀此刻也是邪火攻心,徹底豁出去了,一點面子都不打算再給雞哥留。
“劉秀,你跟我說話呢?”雞哥被懟的臉色有些難看。
“大佬,算了,他們手里拿的是微沖啊。”小濤見雞哥還想爭辯,連忙死死拽住他的胳膊,低聲勸阻。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況是這種能在瞬間把人打成篩子的家伙?
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條。
雞哥胸膛劇烈起伏,最終重重地哼了一聲,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對方連微沖都亮出來了,他們就算想幫,也是有心無力,沖上去也只是白白送死。
“劉秀!你準備得可真夠‘充分’的啊!!”
白牡丹將‘充分’兩個字咬得極重,厲聲斥道,“我看你早就做好了賭輸之后直接掀桌子的準備了吧?!”
“白牡丹,沒發生過的事情,你最好別胡說八道!”劉秀冷哼一聲,強行辯解,“事實就是,你們這幫人輸不起!賭輸了就想靠武力翻盤!幸好我提前有準備!”
陳芷晴面色冰寒,語氣卻異常冷靜:“劉秀,就算你現在靠著這幾把槍,逼死了平安爺,你覺得他手下這群兄弟,張哥、白牡丹,還有我……會放過你嗎?”
“你逃得過今天,難道還能逃得了一輩子不成?”
“與其從今往后,每天都活在無窮無盡的追殺和提心吊膽之中,不如現在放平安爺一條生路,換點實實在在的利益。”
“開個價吧!”
按照江湖規矩,賭局結束,恩怨兩清。
就像于平安和王玉峰,王玉峰輸了一手一腿,賭局之后,王家也并未展開血腥報復。
但是——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就像雞哥剛才胡攪蠻纏的那套理論——陳芷晴拿槍對著你,關他于平安什么事?
賭局剛結束,這么多見證人還在場,他們都敢直接動手火并,更何況是回去以后呢?
那報復必將如同附骨之疽,不死不休!
“秀哥,依我看不如就讓他們賠筆錢,大家握手言和算了。”胡二硬著頭皮站出來打圓場。
他算是看明白了,于平安那伙人全他媽是不要命的瘋子!
要是被這群瘋子盯上,以后別說出門瀟灑了,連吃飯睡覺都得睜著一只眼,生怕不知道從哪里就捅過來一把刀!
這樣的日子,還有什么奔頭?
所以他才勸劉秀見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