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取了白馬非馬的典故,而且翻譯成英文,whitehorse任誰來也想不到這是費馬。
同時horse和house也差不多,whitehouse也就是白宮,對方正好此時在白宮工作。
這個代號有點一語多關的意思在。
“我明白你的意思,白馬的價值確實非常之大。”
在華國內部,已經沒人提要讓他回來了。
不過他們連最基本的如何和對方建立聯系都不知道。
被派到阿美莉卡化名為陳德輝的陳景潤,連林燃的人影都見不到。
一個在紐約,一個在華盛頓。
陳景潤活在數學的世界里,天天和紐約數論領域的大師們交流,倒是很快樂。
可他沒有一天穿了白衣服。
沒錯,紐約城市大學外有華僑開的餐廳,陳景潤每天早上都會去那吃早飯。
如果他穿了白衣服,就說明前一天見到了林燃。
那么陳景潤就要把見面的內容寫成報告,傳遞回去。
而如果他沒穿,則就表示無事發生。
陳景潤去紐約半年時間,就只見到了林燃一面。
更慘的是張科長,除了跑船就是在碼頭卸貨,好不容易見自己的“兒子”,又沒有情報,兩人在餐廳相看無言,因為不是真父子啊。
甚至皮膚粗糙黑了好幾個度的張科長看著白白胖胖的陳景潤,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所以對華國而言,林燃屬于真正意義上的x因素。
不過他們也不用太擔心,因為熱線的推進,很快契機就會出現。
“可白馬會通過科羅廖夫來給我們傳遞,這代表科羅廖夫也會看。
那要如何保證,科羅廖夫傳遞給我們的是白馬的本意呢?
以及經了科羅廖夫的手,它的價值真的有那么大嗎?”領導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錢院長說:“無論如何,我們明天就知道了。”
“這是一篇控制論相關的論文,它將太空問題抽象成了一個數學模型來進行解答”
蘇步青簡單的講完后,他站在講臺上接著說:
“它是一個全新的方法,我在學術論文上沒有看到過類似的內容。
能寫出這篇論文的一定是大師級人物。”蘇步青說:“肯定比我要厲害得多。”
臺下在聽的錢院長心想,不僅是大師,那可是大師中的大師。
他聽完后也猜到了能用在哪些地方,不過還是等蘇步青先說。
“它能夠把非凸優化問題轉化成凸優化,這是最重要的突破。”
蘇步青說完后,錢院長接著說:
“簡單來說就是傳統的非凸優化方法在處理復雜約束時可能陷入局部最優解,而無損凸化方法可以將這些問題轉化為凸問題,從而獲得全局最優解。
比如說我們要研發的df-2,它的飛行軌跡和控制系統的設計。
過去我們求到的解,它可能只在中間某一段是最優的,連起來它不一定是最優的。
而現在我們可以轉化成一個凸問題,求到全過程結合在一起之后的最優解。
當然能夠轉化,不代表全局解就一定能夠算出來。
但無論是火箭的推力分配還是飛行路徑,都能夠用到這個方法。”
會議結束后,蘇步青和錢院長私下交流的時候說,“錢院長,沒想到你們內部還有如此懂應用數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