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們還得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白馬把如此重要的東西給了我們,萬一他被發現怎么辦?
我們是否要營救?”錢院長提出了大家都想到,但沒人敢提的問題。
當下華國在阿美莉卡確實有人,但很少。
能量極其有限。
“我讓洞窟的人和白馬說過,他如果到洞窟,洞窟有通道給他逃跑。
關于這個問題,我覺得我們得做兩手準備。
一方面只是洞窟還不夠,對方從洞窟離開之后的后續逃跑路線也得給他規劃好。
白馬要是能順利回國,以他的身份和能力,作用肯定能和錢院長媲美。
另外一方面,如果他被發現,要如何營救,我們也得想好。
第一點容易解決,第二點才是最大的困難。
對方的身份太敏感了,估計到時候可能需要蘇俄的幫忙。
不過只要能夠把對方救回來,付出多大代價都值得。”
其實他們沒人想到,“樹莓派”不管是阿美莉卡還是蘇俄都沒有。
屬于是當下華國獨有的金手指了。
洞窟是指燕京宮。
1962年的第一天。
學委一處辦公室的門口,華國半導體、計算機、電路等領域的專家全部都在這里報到,在外面排成一條長龍。
大家都有點摸不著頭腦。
王守武和王守覺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二人都是華國半導體的先驅,前者普渡大學博士畢業后在50年的時候回國,后者則在同濟畢業后就僅需了應用物理研究所工作,1960年華國科學院半導體研究所成立后,他轉到了半導體研究所。
二人來自姑蘇東山莫釐王家,未來將有一門六院士的美譽。
“你知道是什么情況嗎?”王守覺低聲問哥哥。
因為從阿美莉卡歸國的緣故,王守武能接觸到更多一手信息。
包括在制定《1956-1967年科學技術發展遠景規劃》的時候,里面關于半導體的內容,是充分參考了王守武的意見。
不然華國也不會在當下這個時間節點,還有資源投入到晶體管的研發中去。
要知道電子管有蘇俄提供的技術支持,晶體管的難度要大得多,而且完全是從零開始。
正當他們聊著,吳錫九先他們一步走進辦公室。
吳錫九走進辦公室之后眼睛一下就睜大了,因為里面坐著的三位,除了錢院長外,其他兩位都是大佬。
前者分管學委工作,他還時不時能見到,后者他就只見過一次。
吳錫九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錫九同志,長話短說,下午三點會有專人來安排你們往內陸轉移。
后續你需要換一個工作地點,因為從今天起你們的工作內容將會需要絕對保密。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能跟外部透露,你的妻子也會跟著一起去那邊工作。”
“錫九同志,非常抱歉,但這不是商量,這是命令。
你有什么疑問隨時問,能夠告訴你的,我現在就會告訴你,不能告訴你的,你去了之后自然會慢慢明白。”
吳錫九捏緊拳頭有些緊張,這種突發情況有點讓他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