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7月24日的下午12點50分墜入太平洋,然后被隔離,說法是為了保護地球免受可能從月球感染的任何細菌的危害。
沒錯,說起隔離這個詞,我們應該是最早被隔離的,我們足足被隔離了有一個月。
實際上這非常虛偽,因為我們在太平洋被打撈起來的時候實際上就已經打開了艙門,因為要把我們給救回來必須打開艙門。
打開艙門的過程,所有該死的細菌就已經跑出來了。
隔離單純是形象工程。
在被隔離的一個月時間里,我覺得非常空虛。
我很清楚,就像加加林執行完航天任務,就被蘇俄給層層保護起來,不讓他再參加新的航天任務,說是要保護他們的航天英雄。
實際上是保護自己的精神圖騰。
不過阿美利肯比蘇俄要更幸運,我一直都這么認為,我和阿姆斯特朗平安健康的活了下來,而加加林則死在了意外中。
我們的登月成功了,而蘇俄的登月失敗了
總之我知道回來后,我需要重新面對現實的引力。
為了保護我們,更多是保護阿美利肯的精神圖騰,我們不會被允許再執行任何有可能有危險的航天任務。
我需要以新的身份生活,然而無論是什么身份什么生活都比不上宇航員。
婚姻、家庭和抑郁癥的困擾,讓我只能沉迷于酒精中。
所以教授,我很感謝你,能為我再創造這樣的機會,可能重復人生巔峰的機會。
尼爾的運氣可沒有我好,他沒能等到教授你的到來。
我覺得人生真的很奇妙。
51年前,教授,不是60年前,是51年前,我用一場漫長的隔離告別了宇航員人生,而51年后,我又用一場漫長的隔離,開始了宇航員人生。
教授,你知道嗎?如果沒有這場隔離,沒有這種宿命感,我也許不會這么相信你。
就像是上帝給我的感召。”
奧爾德林是一名長老會長老,他成為第一個在月球上舉行宗教儀式的人。
當時他私下領受了圣餐,這不被nasa允許,但他私下這么干了。
這也是人類在月球上第一次食用食物和液體。
在11月深秋的申海夜色里,奧爾德林的話像是幽靈在空氣中盤旋。
林燃聽完后很難想象,原來隔離還是好事。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對于有信仰的老白男,在生命即將步入到終點后,遇上這種事,很難不往宿命和指引的角度去想。
林燃站在紐約的摩天大樓上,俯瞰中央公園,用電話給肯尼迪航天中心被隔離的宇航員們挨個打電話問候。
第一個就是奧爾德林。
“喂,巴茲,在隔離的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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